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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厉瑾之,心却一点一点下沉,他这是要让她心疼内疚吗?
“来人,王妃饿了,让厨房将做好的东西端上来!”
“是!”
以婳听着外面传来的蝉衣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王爷,你这样做不如杀了我!”
她宁愿他打的是她,也不愿蝉衣替她受过!
“你应当知道,本王舍不得!”
以婳缓缓闭上眼,整个人如坠深渊!
蝉衣被拖进来的时候整个腿上都鲜血淋漓,以婳沉默的给她上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突然想起她上一世弃了他保护六皇子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发现,他的性子暴戾,绝非她可以护住的人。
蝉衣看着以婳沉默的样子,轻声道,“小姐,奴婢不疼!”
“以后,我不会再让他打你了!”
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晚上,以婳睡觉的时候感觉床边一沉,随即传来熟悉的香味,以婳心中轻轻叹气,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信她一次。
第二天早上,丞相府来人了,那人瞧着以婳明显有些苍白的脸,斟酌道,“大小姐,老爷让奴婢告诉你,他已经给三小姐寻了人家,是个今年的进士,虽然比三小姐大些,但还算是个好人家!三小姐去了定不会受了委屈!”
以婳轻笑,虽说是个好人家,不过稚月是个想当皇后的人,又岂会屈身嫁给一个没有什么功名的进士?
“不过三小姐说马上就要年节了,她要过了年节才要嫁,还说这是她在丞相府过得最后一个年节了,若是老爷不答应,她就不嫁人!”
以婳的眉毛微微挑起,“告诉我爹,无论她想做什么都由着她!”
“是!”
回去的时候,以婳路过厉瑾之的房间,听见里面传来男子刚毅的声音道,“王爷,刚刚传来消息,肃王在边关打了胜仗,正在回来的路上!”
“此事本王已经听皇兄说过,皇兄还说……”容王的声音顿了顿,目光落向门外,邪魅却又绝美的面孔带着嘲讽的笑,“还说他曾答应过肃王,若是这次打了胜仗,就封他为太子!”
以婳的身形一顿,目光望向不远处的大门,那里,丞相府的下人还没有走出去!
以婳几步上前,贴着她的耳朵道,“告诉六皇子,明日午时,悦来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