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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枝却因其中那对璧人挪不动脚。
身着玄色暗纹袍的周宴京刚舞完剑,静立在廊下。
一旁烟儿正踮着脚,拿着绢帕替他擦汗。
好一副恩爱美景,却刺的孟丹枝眼眶泛酸。
这时,烟儿目光一转,瞧见她连忙收回了手,匆匆走来行了个礼:“姐姐。”
这一称呼让孟丹枝皱起了眉:“我没有妹妹,担不起姑娘这声姐姐。”
听了这话,烟儿面色一僵。
周宴京走到烟儿身旁,看像孟丹枝的目光里带着不悦。
孟丹枝被他的目光刺得心狠狠一疼。
不待她开口,就听周宴京说:“一会儿烟儿要挪去梨香院,你吩咐人打扫一下。”
孟丹枝愣了,梨香院?那可是妾室居住之地。
她刚想说不合适,可周宴京却已经带着烟儿与自己擦肩而过!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孟丹枝渐渐红了眼。
然后慢慢转身朝来时路归去,孤身一人……
才用过午膳,阴沉的天便下起了雨。
屋内炭火正旺,孟丹枝看着手中的绢帕,目光黯淡。
其上萦绕的那股脂粉味不断地告诉她,有些东西即便不肯承认,但就是变了。
孟丹枝闭眼,直接将绢帕丢进了炭盆里。
不一会儿,火苗伴随着青烟变大。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炭盆被“嘭”的一脚踹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丹枝抬头,就撞上周宴京那含着愠色的墨眸。
她眼底划过丝痛色,刚要出声,喉间却涌上一股咸腥。
孟丹枝捂着嘴,白着脸闷咳了几声。
见她这样,周宴京的怒火一下被浇灭了。
他抿抿唇:“娘和烟儿很合得来,所以逼我纳她为妾。”
孟丹枝一怔,霎时红了眼,多冠冕堂皇的借口,逼他?
她忍不住想究竟是周母喜欢,还是他自己动心?
孟丹枝持着沾血帕子的手慢慢落下,她不知道如果周宴京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会不会生出些许愧疚。
可他却分毫没察觉,将人揽在怀里:“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妻。”
唇畔血腥萦绕,有些呛人。
孟丹枝不敢相信他离自己这么近,是怎么做到对自己唇上的血视而不见的!
明明从前,她哪怕有半点不舒服,他都能立马察觉!
孟丹枝心像沉进了冰窖,她哑着嗓音一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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