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之后就 从没变过吗？感觉撒一把米在地上，鸡都比你啄得好看。 ”
姜意南：……
顾砚钦靠上椅背，抬头看着她，依旧是温和的语气：“你知 道当演员，有时会不可避免在镜头中写字吧？都上大学了字还写得这么烂，你是打算演戏时次次都用字替吗？”
姜意南：……
“闲暇之余练练字吧，总会用到的。”
“知道了。”姜意南麻木地点头：“那我先去教室了。”
她转身往外走，没两步突然又被叫住了。
她转身看去，顾砚钦正站起来，走到一株盆栽面前。
站着看了片刻后，他伸手摸了摸绿叶：“这叶片看起来比上周黯淡了很多。”
他转头看向姜意南，微微皱眉：“你真的有好好浇水吗？”
“每天都浇……”姜意南继续瘫着一张脸，又道：“以后会更用心的。 ”
顾砚钦点点头，这才摆摆手让她出去。
姜意南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住，转过头来，始料未及地突然开口：“不过顾老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顾砚钦刚坐下来，优雅地翘起腿，道：“你问。”
“您知道社畜吗？”
顾砚钦顿了一下，在突然升起的不妙预感中不动声色：“当然知道。”
“那您看过社畜们在公众平台上吐槽自己的恶魔上司吗？”姜意南看着顾砚钦，面无表情。
室内陷入沉寂。
顾砚钦唇边的笑僵硬了半秒：“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姜意南看着他，语气平直，尾音扬起：“您是我上司吗？”
空气再一次陷入凝滞。
王茂在一旁屏住呼吸，苦逼的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而顾砚钦看着姜意南，脸上依旧维持着微笑：“你有什么不满吗？课代表同学。”
“没有。”姜意南道：“我只是想说，如果您把自己当我上司，最好给我算一下薪水，我虽然不缺钱，但也不嫌钱多。”
她礼貌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办公室重新陷入安静，王茂依旧大气都不敢出。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慢慢收起脸上的笑，撑着脸，看着姜意南离去的方向，缓缓道：“下次我一定要问她一个问题？”
“什么？”王茂忍不住搭话。
“她真的是我粉丝吗？”
王茂深以为然，重重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