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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夜陌你跟风南空比,究竟谁比较厉害?”
夜陌俊颜微动,口气一如过去般漠然,“若在风南空全盛时期,属下二十招内必败。”
“这话倒是忠恳。”
风南空真有这么厉害?步轻染心里打起了鼓。说话间,他二人已经走到了院子的中央,透过敞开的窗户,她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姿伏在桌前,衣袍胜雪,长及腰际的乌发,随意的披散而下,如一匹上好的绸缎,泛着光泽。
人是侧着的,但从这个角度,还是能看清,他在很认真的做一件事。
步轻染随着角度的变化,不自觉的挪动起了脚步,视觉开始转换,她看清,那双洁白宽大的长袖间,男子的手,修长柔软,骨节分明。
一只初具雏形的木笛被小心的拿捏在手中,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来回刮刻着笛身,似要往上雕刻些什么。
没想到风南空一个武将,也有如此细腻的心思,好像,他还是黑水国第一美男,虽不能得见正面,但就光这淡淡的侧影,也是展进了风华。
若是正面……
“南空殿下当真好兴致,如此还不忘苦中作乐?”步轻染笑眯眯的扬声调侃了一句。
闻言,那伏在桌前的身影,猛的一僵,几乎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步轻染,那个彻底玷污了他尊严的女人,不可饶恕。
五指就在一瞬间紧紧的并拢,但随后还是选择了放松,他在这个狭小的院子内,整整囚禁了一年,早已不在是那个骄傲不可一世的战神皇子,他开始学会忍耐。
短暂的沉默之后,没有任何回答,而是继续着他手中的事,开始细细的往那木笛上,刻起了花纹。
如果记得不错,步轻染半年前来见他的时候,风南空的脾气还很暴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典型的精神到了奔溃边缘。
不想,在次相见,对方竟是改变了许多,终于懂得脱下他战神皇子的外衣,学会乖乖做一个囚徒了。
步轻染慢悠悠的推门进了房间。
见风南空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转而,很有耐心的走到了桌子前,提起那已经凉透了的茶壶,慢慢的倒了一杯。
谁知,她的这杯茶却不是倒给自己的,而是转身送到了夜陌的跟前,“也跟本小姐转悠半天了,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