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淮问：“还有什么要做的吗？徐老师。”
徐方淮在椅子上坐下，头也不抬嗓音温和：“没有了，你记住下周收作业就好。”
“那我先走了。”
姜天舒很有礼貌地弯了弯腰，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来。
“不过，徐老师是因为对我之前的话耿耿于怀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吗？”她毫无预兆地吐出这句话。
正在低头喝茶的徐方淮顿住了，一旁的王茂也僵硬了。
唯有姜天舒，对气氛毫无所觉一般，看着徐方淮还笑了一下：“徐老师真是出乎意料的小心眼呢。”
她再次弯了弯腰，这次是真的走了。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门外，王茂才僵硬地眨了眨眼睛，嘎吱嘎吱地向徐方淮看去。
男人还保持着低头喝茶的姿势一动不动，又过了片刻，才缓缓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响。
靠上椅背，影帝先生微笑着，语气温和地说：
“气死我了。”
王茂看着他的表情，打了个寒颤，第一次对某人升起了敬佩之情。
·
风平浪静的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姜天舒被一阵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来，那边是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姜同学吗？”
“你是？”她闷在被子里带着鼻音问。
“我是徐老师的助理，有点事想交代你这个课代表。”王助理笑眯眯地说：“徐老师每周只来学校两次，其他时间都在忙工作，没办法天天做打扫，所以想让你帮忙打扫一下办公室可以吗？”
“今天吗？”
“不，是每天。”王茂继续笑眯眯：“还有那些盆栽，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你能帮忙照顾一下。”
姜天舒：……
“我不会养植物。”她试图拒绝。
“没关系，我会把注意事项都发给你的。”王茂热心地说：“就算没照顾好也没关系，只要别让它们死掉就行了。”
“……徐老师在你旁边吗？”
“哦不，他已经在工作了。”
姜天舒沉默一阵，最终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姜同学。”
在挂电话前，姜天舒看了一眼时间，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非要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您猜不到这个时间我还在睡觉吗？”
“看你说的，一日之计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