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回父亲,正是,不过破题不足,儿子给了他几条建议,请父亲再瞧瞧,若是这篇策论可行……”
“阿耀也可以进岳山书院读书了。”凌知远高兴道,一时反应过来:“你把阿耀叫走,不是让他服侍你?”
凌炫晖道:“父亲,阿耀虽是庶出,却也是儿子的兄弟。”
凌知远大感欣慰:“阿炫,你是好孩子,比你娘强多了。”
卢氏秀眉圆睁!
凌炫晖对凌知远道:“母亲常教导儿子,做人要行端身正,积善行德,儿子不敢一刻淡忘。”
言下之意,还是卢氏教导得好,卢氏的神情这才软和了些。
凌知远也知道,两个儿子虽都是他的亲生,却天差地别,凌炫晖十五岁便考取秀才,十七岁中举,今年又要秋考,若能一举得中,便是湖州地界上最年轻的进士。
而凌耀晖呢?也十五了,却连篇正经策论也写不出来。
看着眼前斯文儒雅侃侃而谈的凌炫晖,凌芷月的鼻子一阵酸涩,真好,老天待她不错,让她在这个时间节点重生,她还能看到风华正茂,意气飞扬的哥哥,前世的他在不久之后,出了场大变故,从此一蹶不震,前程尽毁。
“哥……”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凌芷月一把拉住凌炫晖的手。
“怎么了?可是头还疼?怎么伤了额头,破相了可怎么办?”凌炫晖抚着凌芷月额前的伤处柔声道。
“疼!”凌芷月一歪头道。
“哥哥吹吹啊。”凌炫晖轻轻吹着,一边拿药来给她抹上。
卢氏在一旁看着自己一双儿女,眼神温柔。
真好,宠爱她的哥哥还在,娘亲也康康健健的并没病重,前世最不以为然最忽视的亲情正温暖的包裹着她,如梦似幻。生怕一眨眼,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她又会孤零零回到那间冰冷肮脏的破屋里……
“哭什么?傻姑娘,哭肿了眼睛可就不好看了。”凌炫晖诧异地看着温顺乖巧的凌芷月,若在平素,方才父亲与母亲吵架时,她早跳出来为卢氏帮腔出头了,今日却一直安静地站着,一双明丽的凤眼里,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明慧通透。
“哥,以后你教阿耀功课,可一定要着人跟二娘讲清楚,没得又让她误会。”凌芷月道。
齐氏脸一红,忙上前赔礼:“是我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