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地坐着闭目养神，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模样。
办公室又重回一片死寂，以至于窗外的鸟叫蝉鸣都听得分外清楚。
程思眠心尖发涩，却又忍不住用目光去描摹着近在咫尺的苏显言的容颜。
结婚的两年里，他们相敬如宾，可又比普通的同事更加疏离，甚至整个人医院都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夫妻。
突然“叮”的一声微信消息响动，惊醒了苏显言。
他拧眉看向程思眠，眼神透着一股凉意。
程思眠低下头，躲闪着那让她心不由发紧的注视，艰难地将注意力放在消息上。
是程母的消息。
“祭拜你爸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和显言赶紧回来吧。”
程思眠抿唇，忐忑开口：“今天是我爸忌日，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有事。”
苏显言声音清冷，回答的很快，好像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答案。
闻言，程思眠喉间一紧，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当他在医院有手术要忙。
程思眠一个人回了家，程母见她身后空空荡荡，脸色一沉：“苏显言人呢？连着两年你爸忌日他都不来？”
“他还有手术。”程思眠解释道，眼中却难掩失落。
程母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念叨道：“当初说了不让你找医生你不听，现在好了，结婚两年你们来看过我几次？你弟也是，就说太忙回不来……”
程思眠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听着。
两人给程父上了香后，程母话锋忽然一转：“你别做配药师了，正好我们学校在招医学专业的讲师，你过来试试。”
闻言，程思眠动作一滞：“妈，我只想当医生。”
她拒绝的很干脆，也惹得程母拉下了了脸。
看着程母气得扭头进了卧室，她望着程父的遗照，深叹了口气。
想着还要值班，程思眠赶回了医院。
夜幕渐渐降临，办公室内空无一人。
不见苏显言，她以为他又忙着去看病人。
程思眠坐了下来，习惯性地打开朋友圈，叶知薇的动态让她心头一窒。
——谢谢苏医生陪我过生日。——
叶知薇是之前苏显言手里的病人，前些天已经痊愈出院了。
程思眠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倏地按灭了手机，恍觉有些难以呼吸。
苏显言，她的丈夫在她爸爸忌日这天，给别人过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