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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件事,老太太能够公正。
不然她能指望,在她那被猪油蒙了心的父亲面前证明清白?
呵呵。
以前她一味胆小,竟从未想过父亲做事是偏颇的。现在再来回想前世经历的这些事情,这个父亲的心,真是偏到没边了!
左相府戒堂。
左相府的戒堂位于祠堂左侧,离洛酒歌的青玉阁不算远,她在丫鬟的伺候下梳洗完,带着糖糖穿过回廊曲折的留荷坞,走上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
刚一踏入,檀香味十足。
“逆女,还不跪下!”
还未待她看清房内情形,就听见父亲一声怒吼。
这情景跟前世二话不说,直接拿鞭子抽上来的情景不逞多让,她敬重了十几年的父亲,全听枕边人的一面之词……
杏眼几乎转瞬就蓄满了泪了,她的指甲用力抵上手心的软肉,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
红透了一双眼,豁然抬头,直视着洛丕泰,质问地字正腔圆。
这一次,她绝不会再软弱了!
“敢问父亲,女儿错在哪儿?为何要跪!”
“你还有脸问错在哪儿?混账!真是不知廉耻!”
洛丕泰气得直接拍案而起,踱步两下,转头吩咐道:
“东来,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父亲!您若是为了女儿昨日未归之事责罚,也该听一听女儿一夜未归的原因吧!女儿还一句话未说,就已经被您定了罪,实在是委屈!”
洛酒歌依旧站得笔直,但若仔细听,她的话音里,还带着一股强忍住的哭腔。
“姐姐对不起,你昨天交待我不要跟爹爹说的,可我看那伙山匪不像好人,实在担心你,才跟爹爹说的。”
洛雯昌低头绞着衣袖,说得泫泫欲泣。
“哦?这倒是奇了,我不要你跟父亲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洛酒歌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一片冰冷。
“姐姐……”
洛雯昌状似仓皇的抬头看了洛酒歌一眼,又迅速低头,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酒歌,与人私奔于理于法都大逆不道,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山匪。好好跟你父亲认个错,兴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你父亲也好看看怎么帮你遮掩一下,别再执迷不悟了。”
沈芳止端出一副慈母的姿态好言相劝。
洛酒歌此刻才觉得自己的委屈在这几位面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