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
就算在海城这样的大城市,七八年时电视机也没几个家庭能买得起,机械厂里只有两户人家有电视机,一个是厂长家,另一个则是书记,厂里的一把手和二把手。
而且还都是14寸的黑白电视机,像黑匣子一样,看着特别费眼睛。
再者,现在的电视节目非常少,全国也就两套中央台节目,白天是没有的,晚上六点半后才开始播放动画片,然后是新闻,最后放点其他曲艺节目,电视剧现在还没出现,电影得去电影院看。
八点后电视节目就没了,也就是说,每天只有晚上能看一个半小时的节目,虽然节目枯燥无味,内容也少, 但对于现在的百姓来说,依然是奢侈的精神生活,百分之九十的百姓是享受不到的。
所以,现在的百姓晚上除了生娃外,也只有早早睡觉了。
陈家却还亮着灯,里面还传来了说话声,陈晓妮心中一动,应该是为了陈晓月的事吧。
她推开门,外屋坐满了人,所有 人都没睡,陈晓月低着头抹泪,陈老太则黑着脸,看样子今天的陈家很不平静呢。
“半夜三更跑去哪鬼混了,也不看看几点了,你还要不要脸?”周艳红脱口就骂。
“到底是谁不要脸?你养的好女儿才是不要廉耻的表子,听听外面怎么说的,脱了衣服勾引宁世怀,外面还有一堆鬼混的野男人,下面都能过火车了!”
陈晓妮不客气地反怼,将小公园的大妈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骂了出来,陈老太的脸色更黑了,吴老头更是气得直咬牙。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打死你个黑了心的东西,连自己姐姐都编排,你姐名声坏了你就高兴了?”
周艳红抓起柜子上的一个衣架,朝陈晓妮抽了过来。
这衣架是吴老头自制的,筷子粗细的钢丝做的,打在身上特别疼,前世陈晓妮就没少受周艳红的衣架抽打。
“这些话可不是我编排的,厂里都传遍了,我听好多人都在说,哼,她自己不守妇道发骚,还用得着我编排?我还气她连累我的名声呢!”
陈晓妮躲过了衣架,趁周艳红分神的时候,一把抽出了衣架,朝陈晓月砸了过去。
“该被打死的是你这贱货,就那么缺男人?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