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又一条的规矩。
那些规矩，从来都是用来束缚她这个正妻的。
终究，段承宁看到了站在顾府门前的她。
顾清歌确定，他此刻眼中闪过的确实是惊艳。
顾清歌也知道，自己容貌不俗，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呢？
色衰而爱驰，她的好年华，都用在了等待他段承宁上，原来是等着他回来，后来是等着他回心转意。等来等去，全是一场空。
“小……清歌。”
不过几步，他就走到了她跟前，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上一回他握的很紧，让她一直从手暖到了心，然后知道季小婉存在的时候，觉得冷彻心扉。
这一回，顾清歌退后了几步，避开了他伸出的手，目光低垂，藏住那深深的厌恶，她觉得恶心，恶心这一双不知在季小婉身上怎样游移过的手。
“承宁哥哥，贺您平安归来。”咬牙切齿地，顾清歌逼自己开了口，一边说着，顾清歌一边福身，只为周全礼数。
而后，顾清歌听到了她等待已久的马车声。该来的，终归还是会来。这一回，狼狈的一定不会是她，因为她不允许。
听到马车的车轮声，段承宁脸上闪过了一丝紧张，顾清歌看的很清楚。可不是紧张么，还没有哄好她，这便又来了一个。
顾清歌笑，季小婉可比她难缠多了。
不多时，一个女子款款而来，人如其名，看着就柔弱，惹人怜爱，倒是真看不出她怎么能成功地女扮男装，又是如何地巾帼不让须眉。传言啊，多数不可信。
她走到顾清歌跟前停下，柔柔地喊了声姐姐。不过做个再简单不过的福礼，便有些摇摇欲倒，往段承宁怀里，段承宁不负她望，稳稳地接住了她。
“段郎，快放开我，姐姐在看呢。”她轻轻将自己推离段承宁的怀抱，缓走了几步，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顾清歌，垂眸再次向顾清歌问好。
这一回，她省了福礼。
“姐姐？”顾清歌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冰冷的弧度，“这位姑娘，您喊哪个？我么？我爹我娘只给我生了个哥哥，我倒是真想要个妹妹，但……你身子太弱了，我不喜欢。”
听顾清歌说话这样不客气，季小婉立马做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转向段承宁，“段郎，姐姐她……她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