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为我摘下一株万年不败的桃花。”
“江明节，师尊带我去人界灯会，我们一起放河灯猜灯谜。”
“……”
每一封书信，都是她对傅呈的独白。
书信之下，还有几张被撕成碎片的画像。
画中人，是江暖和傅呈相处在一起的场景。
纵使可以用神力修补好这些普通纸张，但江暖却只是用凡间最笨拙的浆糊粘黏整齐。
唯有那一道道触目的裂纹，才能时刻提醒她——
那些美好时光，皆是再也回不去了的过往。
翌日。
天后喜迎寿诞设宴之日，江暖带着寿礼前往九重天。
云雾缥缈，仙鹤绕天喜鸣。
云霄殿上，江暖将贺礼给予主座上一身华服的天后。
“此桂花露是小神以千年朝露和初生桂花酿制而成，愿天后寿与天齐，福泽延绵。”
天后拂袖接过，举止尊贵淡雅。
“江神有心了。”
江暖回了宾座，看着一众热络聊天觥筹交错的神仙，隐约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她天性不喜热闹，坐了没一炷香时间便起身去了御花园净心。
花园内，百花齐放，尤其是桃花灼灼，映得满园仙气怡然。
江暖走向桃林，看着开满桃花的树枝，忍不住伸手采撷。
“住手。”背后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江暖手一顿，呼吸也跟着紧滞了几分。
是傅呈的声音。
她定了定神，缓缓转身。
对面的傅呈一身玄袍，身姿挺拔，眉眼冷峻。
江暖看着他，扬起一抹静谧的笑：“师尊，别来无恙。”
这样一次佯装不经意的重逢，她等了整整一万年。
傅呈的视线落在她尚还扶着桃枝的手上，声音清冷：“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说完，他以掌化力就要将江暖带回云霄殿上。
但江暖拂袖一阻，生生挡住了那股神力。
“傅呈，别来无恙。”她有些晦涩地唤出了他的名字。
傅呈微顿，嗓音暗沉：“一切如旧。”
江暖看着他熟悉的眉眼，还有棱角分明的脸庞，微微晃神。
一切如旧的是人，还是心……
她正要说话，却见不远处走来一个清秀艳丽的身影。
花神玲珑走到傅呈身侧，眉眼含笑：“江老等着我们敬酒，你怎来了这里。”
江暖看着她自然而然挽住傅呈的胳膊，心头微钝。
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