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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里面磨蹭这么久,这是要在下亲自去扶公主出来吗?”外面一道男声传进来,修菀清不用想就知道是钟离承宇的声音。
“哼!”想起与他的第一次不愉快会面。修菀清就气不打一出来。一把掀起门帘,声音微怒道:“不用。”
钟离承宇此刻正站在门前台阶上,玄色长袍,腰缠玉带,身披狐裘披风,如墨发丝如微微飞扬,仿若天人之姿,似有乘风而去之感。旁边一名年轻少年跟随,亦是俊秀无比。看样子已经两人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其身后是一座比大理寺还要气派的宅邸。朱门威严,飞檐腾阁。门边侍卫持刀,目不斜视。
“如此甚好。”见修菀清到来,钟离承宇走下阶梯,迎面轻笑道:“在下才刚刚沐浴完毕。公主金枝玉叶,皇室之气外散,也非我等可以沾染的。”
“呵……”修菀清冷笑道:“大人这是变相嫌弃我脏呢?可惜怪只怪这司空的监狱没有供人沐浴清洁的地方,这本属于上面人的疏忽。大人若是不满,大可向上反映,实在不行的话,本宫也可以代劳。”
“不敢不敢。”钟离承宇微微偏头说道,脸上笑意不减。“公主误会了,在下已经准备好沐浴用的汤水和酒宴,待公主洗漱一番便可为公主接风洗尘。”说完,又转头望向一旁的肖凌问道:“肖护卫若是不嫌弃,也请入寒府小酌几杯,为公主接风。”
“不用了。”肖凌拱手行礼,语带恭敬地回答道,眼神却是望向修菀清。“谢丞相美意,恕属下还要向四皇子禀报公主已经到府的消息。以后公主便麻烦大人照顾了,也请公主保重身体。”
修菀清没说话,倒是一旁的钟离承宇点点头,略带惋惜地说道:“请四皇子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既然肖护卫有公务在身,那我也不好继续挽留,肖护卫慢走。”
肖凌嘴唇动了动,似有话还想说,稍稍踌躇了一会,可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翻身上马,牵动马头,一骑绝尘离去。
望着肖凌越行越远,修菀清心叹:肖护卫哪里都好,就是太重情。这样的人往往到最后都会为情所困,受情负累,也最容易因情受制于他人。只怕在这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