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眉头紧蹙的样子,林知恩佯装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住。
她呐呐地:“没事了,你忙吧。”
一阵忙音立刻传来,林知恩自嘲一笑。
林知恩早就知道宋子羡在外面有女人,可她不敢问,更不敢戳破。
她以为只要他玩够了就会回来,可如今看来,七年的婚姻在他眼里早已成了令人生厌的枷锁。
房间里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没有那个男人在的夜晚,这里的每一个日夜都变得格外漫长幽冷。
这个时候的他,是不是也像曾经哄自己入睡那般,抱着别的女人温柔至极?
林知恩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早已被抚摸得光滑的木偶。
看着小人那肖似宋子羡的五官,她又想起了当年他一刀一刀雕刻小人的模样。
他曾经爱过她。
很爱,很爱。
将小人放在心口,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男人爱她的时候。
就着这个姿势,她在窗前坐到了凌晨。
直到房门被人打开。
男人被静坐的女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语气也变得更冷几分。
“怎么起得这么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曾经明媚的林知恩,变成了一个枯燥乏味的怨妇。
她从来不抱怨,不生气,温柔体贴,可他却觉得好像被人勒住了脖子一般透不过气。
尤其是她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让人尤为烦心。
不再多看一眼,他朝着衣柜走去。
铜制的扶手冷的像冰,宋子羡浓眉皱起,回头看向林知恩的眸里已有薄怒。
“有暖气你为什么不开?又想像上次那样用发烧博同情,然后连累我妈来照顾你吗?”
那是林知恩第一次发病,那场突如其来的发烧让她直接昏倒在了餐桌上。
宋子羡总说宋母照顾了她一晚上,可那一晚她醒了无数次。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以及早已凉透的水杯。
林知恩不想挑拨他们的母子关系,所以只能哑口无言。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像见最后一面那样,看得无比认真。
宋子羡换上睡衣,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林知恩的身上又开始一阵阵疼,于是她上前,伸手想要抱住男人,汲取一丝支撑的力量。
“睡觉吧,我累了。”
宋子羡动了动,却是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林知恩的手。
这个动作像是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