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
更加没有想到，他会为她而自刎。
看向萧夜凌的时候，她换回了微笑，她嗓音悠扬，语气异常坚定。
“这门婚事，我答应了。”
少女嗓音入耳，萧夜凌睫羽微微一颤，似水一般的眸光，多了几分浓烈的跳动。
她说……她答应了！
他喉结滚动，喑哑残忍的嗓音传了出来：“林大小姐可想清楚了？一旦答应，就是死，也不能反悔了。”
她不答应，他还能控制。
若是她答应了，他只怕就控制不住要永远将她锁在身边了。
众人因这句话汗毛竖起，他们总觉得，这嗓音，这话语，不像是在谈论婚事。
林绾绾尚未回答，林楚楚反倒是抢着开口了。
“姐姐，你心仪的不是重明哥哥吗？你不要因为害怕他的残忍嗜杀，就答应这么门亲事。你要为自己的幸福争取啊。”林楚楚看着林绾绾说。
她绝对不能让林绾绾答应嫁给萧夜凌，若是这个事情发生的话，林绾绾就有了萧夜凌庇护了，再想要拿到他身上的真凤之血，就很难了。
“啪——”
林绾绾稍稍眯眼，浑身寒冷，反手给了林楚楚一个巴掌。
这一次用了七成灵力。
林楚楚怂恿她，胡说八道，她都可以容忍。
可她这么大声做什么？不知道萧夜凌或许会当真吗？
林楚楚踉跄一下，摔倒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林绾绾。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这样打她的？
林家家主林盛年看着林绾绾，也有些不赞成地摇了摇头。
绾绾这样当众打妹妹，对她的名声肯定不好。
林绾绾却并不在意。
重活一世，她在意的也就那几个人，那几件事而已。
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她不在意。
所以，她看了一眼林盛年，漫不经心地说：“父亲也应该管管你这个庶女了，这里有她说话的份吗？”
林家家主有些抱歉地朝着萧夜凌行了一个礼，随后让下人将林楚楚带下去。
萧夜凌却对周围的事情置若罔闻，深邃的眸光始终落在林绾绾身上，没有离开过。
他还在等林绾绾的回答。
林绾绾看着这个上一世为自己而死的人间绝色，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既然答应了，自然是，宁死不悔。”
宁死不悔。
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萧夜凌眸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