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抗衡。
真的无能为力了吗?
“我们自由行动吧,一楼是今天的禁区,二三四楼我们也分别都搜过一遍了,”周沉说,“我们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被忽略的细节?”
陈让、严却、谢怜情一致选择再次来到三楼,昨天那个唯一一扇有锁的门很难让人不在意。出发前陈让特地检查了三次,确认严却将其余三把钥匙带齐了才上了楼。
昨天的血迹还是一道清晰的印,这使陈让感到很奇怪。刘涵的尸体被清理得很干净,包括周围的血,毫无痕迹。为什么三楼的这个仍然完好呢?
陈让没有再细想这件事,忽地开口:“那个,严却,昨天晚上,你醒着吗?”
严却偏头看了过去:“嗯、也不算,只是中途醒过来了。昨晚那阵动静的同时,我立刻就感到身旁——也就是你睡的位置,沉了下去。”
“沉”了下去?陈让投以疑惑的目光。
严却继续说道:“大概就像是,旁边睡的人突然变成了几个轮胎叠放在一起,就是那种沉了下去。”
陈让作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同时又不免后怕。怪不得当时觉得动都动不了,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可是,他并没有被什么东西死死压着的感觉,当时的状态倒不如说是很强的压迫感抵在他身上。
紧接着,严却就又开口:“也可以比喻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的具现化。”
对了!具现化。一个精准的词完美表达出陈让心中所想。压迫感的具现化,为什么会有具现化?
“我没有睁眼,但我同样感觉到了肯定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用,只是凭着第六感得出了这个时候不能动的结论,”严却说,“我又怕说出什么类似于敏感词的东西,要是触及到那东西的禁忌,怕是会使它暴起,只好说‘该睡了’来提醒你。”
谢怜情及时地插了话:“什么那东西?什么该睡了?什么沉下去?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陈让又翻了个白眼,和谢怜情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白眼的频率,他都害怕把眼睛翻坏了:“死一边儿去,你睡得雷打不动,能指望你知道点什么?”
谢怜情抬手就是捶了陈让一把:“嘿我这暴脾气。”
严却问道:“哥,昨晚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