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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面子了,接过酒杯,张寿哈哈一笑说:“胜利,我知道你要面子,这样,这杯我喝了,但是今儿个的确是喝了不少,这样,咱俩把这杯干了,你要是还想喝,咱明天继续。”
胡胜利二话不说,又倒了一杯,端起酒杯一碰张寿的酒杯,“干!”
说完,仰头便灌了进去。
这可是白酒,看着胡胜利一下子把一杯白酒都干了,张寿只觉得自己嗓子发干,但是酒杯都碰了,话也说了,不喝也没办法,索性眼睛一闭,张开嘴昂头便将一杯酒灌进了嘴里。
咕咚咕咚两声,闭着眼睛的张寿忽然纳闷,这是换酒了?怎么不辣嗓子呢?
睁眼一看,张寿整个人都傻了,这哪儿是胡家,四周残破不堪,空荡荡的大厅,墙上有掉漆了的小鬼,牛头马面,十八层地狱,墙角还有个遗漏下的香炉,一阵凉风吹进来,张寿猛地哆嗦了一下,再看手里,手里拿着求签的竹筒,竹筒边沿有血液,张寿吓得把竹筒一扔,用手擦了一下嘴角,一看衣袖,全是血。
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张寿,嗷的一声,扭头就跑,下台阶时摔了个狗啃泥,当即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城隍庙。
张寿前脚刚走,城隍庙的庙门砰地一声自行关上,但是就在张寿方才站脚的地方,忽忽悠悠的出现了一个人影,说是人影,其实只是有人形而已,这人,戴着一米高的白纸大尖帽子,帽子直接叩进脑袋里,看不清脸,只有两个窟窿般的眼睛,脖子上围着绿色围巾,肩膀上披着麻袋,上身是白孝袍子,穿着黑色的裤子,皂底靴子,腰间系着麻绳,麻绳两头一头系着一个铜铃铛,另一头系着铜钱。
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更像是办白事时给死人烧的纸人,因为他那黑裤子不是绸缎,而是黑色的油纸,上衣袖子没有口,手被缝进了袖子里。
没过多久,在他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人,两个,三个,四个,最后竟然出现五个人,着装一模一样,四角一个,中间一个,全部将大尖帽子挡住脸,黑洞洞的眼睛就好像两个无底洞一样,似乎还有阴风从这两个窟窿眼里呼呼作响。
“生有养,死有送,活人闭眼,死人上路,起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