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云初愣了下，跟在她身后过去，眼中满是疑惑。
云老太太向来不喜她，又怎么会有话和自己说。
客厅。
云初刚走过去，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那抹熟悉的身影——傅斯行。
他怎么会在这儿？
带着更深的疑惑，云初走到云老太太身边，恭敬喊了声：“奶奶。”
云老太太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对傅斯行说：“她什么都不懂，你确定要她当念露伴娘团中的一个？”
“我确定。”
傅斯行的回答响在耳畔，云初倏然转头望去，眼中满是震惊。
不是说好是唯一的伴娘么？为什么现在变成了其中的一个？
他不是已经答应她了吗？为什么要变卦！
云初手紧攥着拳，指甲扣进肉里。
这时，云老太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连玻璃和钻石都分不清，根本不配给念露当伴娘，还是算了吧。”
云老太太的语气里全是对她不遗余力的贬低和厌恶。
云初本来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她的态度，可如今却当着傅斯行的面，竟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知道傅斯行听到云老太太这样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就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心底那微不可见的希冀。
可傅斯行恍若未闻，只是说：“念露曾说希望她能当伴娘，奶奶就当圆了念露的一个梦。”
“那好，既然是念露说的，那就听她的。”
听到云念露的意思，云老太太马上就同意了。
然后和傅斯行商量起了婚礼的事情，全然忘了站在一旁的云初。
两人的话落在她的耳边，云初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难以忽视心口处传来的钝痛。
没有吃早饭的胃忽然泛起恶心。
云初怕自己的病被发现，来不及说一句匆忙离开。
云老太太瞧见皱起了眉：“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比不上我们念露一根头发丝！”
云初听着，脚步一顿，最终还是快步离开。
却错过了傅斯行眼底的深沉。
洗手间。
水流声淙淙，遮掩了干呕声。
云初撑着洗手池，看着池底还未被水冲刷干净的红，唇齿间满是血腥味。
她连捧了几次冰凉的水才压下那股腥甜。
抬头看着镜中面无血色的自己，云菀抬头在脸上拍了又拍，直到上面泛起丝丝健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