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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且苗老爷乐善好施并非为富不仁,因此口碑极好。上至远洲的知府大人、通判,下至庆安县的县令都与他爹相交莫逆。远山镇的里正、里胥更是对他苗家礼让三分,镇上有什么大事都会找他爹苗富贵商议一二。
老两口老来得子,对苗欢喜更是宠爱有加。由于苗欢喜是家中独子,偌大的家业将来都得有他接管,苗老爷早早地便请来了私塾先生为其开蒙,喜大少爷三岁习文,五岁习武,一晃十几个春秋过去,怎奈何喜大少爷是七窍通了六巧,就剩一窍不通。文不成武不就不说,还结交了不少的纨绔子弟,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纨绔大少。喜大少爷虽然纨绔但并未作恶,唯一做过的恶事也就是拉拉小手吧。
思索间一众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有人推门而入,人还未至声便传来:“欢喜呀你可算是醒啦?”
“我儿醒过来啦,醒过来就好。”
众人鱼贯而入来到床边,苗欢喜的母亲坐在床沿拉着他的手心疼的问道:“欢喜呀,你可算醒过来了,身上的伤还疼不疼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娘叫郎中给你好好瞧瞧。”说完回头朝着一位白须老者恭声说道:“新爷,麻烦您老在给我家欢喜把把脉,看看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白须老者是整个庆安县上最有名的郎中,大家都尊称其为新爷,新爷早年间曾任职于太医院,告老还乡后在县里开了家医馆悬壶济世,一身医术神乎其技。苗欢喜受伤后,苗老爷就命人将其请来为他诊治。这些天新爷一直住在苗府,时刻观察着喜大少爷的伤势。
新爷来到床边,将右手搭在喜少爷的手腕处,左手捋着花白的胡须,迷上眼睛号起脉来。在这期间苗欢喜观察着屋内的几人,坐在床边的苗母郑氏年约四十许,端庄大方面目和蔼慈祥,有些微微发福略显富态。父亲苗富贵五旬开外,双鬓泛白但体格壮硕丝毫没有垂暮之色。商海沉浮多年,使其眼神深邃仿佛能一眼看透人心。见到儿子看他,苗富贵也将目光从新爷把脉的手上移了过来。父子二人目光交错的瞬间,苗老爷好像有什么话要问自己的儿子,但一下又忍了回去。
就在此时号完脉的新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