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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风扯碎的几个词语,“高度腐坏……证件都能对上……”
凌司南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猛地甩开我冲到前面去。
我紧跟着他跑过去,被拦在警戒线外,却一眼瞥到地面上一个熟悉的小包。
那也是我过生日时凌司南送给我的礼物,哪怕已经被水泡的变了形,我还是一眼看到自己编织的一个同心结挂在拉链上。
那时还有同事笑我小家子气,说这么昂贵的东西挂个那么廉价的手工品,一看就是山寨货。
我懒得解释。
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目光顺着包看向不远处被包裹起来的人形物,心里有个念头呼之欲出!
“现在只有等DNA的检验结果……”
有警察在和凌司南说话,凌司南突然转头看着我。
“也给她取样本检测一下。”
我完全懵了,茫然地看着他。
“晚晚失踪后,警方从她的公寓里提取到一些她的头发。”凌司南缓缓地开了口,“你不是一直坚持说你就是风云歌,做个对比吧。”
他顿了顿,把目光挪向地面,“那是水库里打捞起来的尸体,你和她之中,看看谁才是。”
“当然我才是。”我被吹得好冷,原本坚定的语气也被风割裂得七零八落,目光死死盯着那具尸体,“只有一个风云歌,我才是。”
凌司南没有回答我,只沉默着看警察来取走我的一些头发,也没有再多跟我说一个字。
警方都已经离开,他还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地水面,一动不动地不知道站了多久。
直到我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才被惊醒般转头看我。
凌司南看了我一眼,就转身着朝车子走去。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着被他送回疗养院。
他也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依旧一言不发。
我倒了杯热水放到他的手边,很想说点儿什么,却完全不知从何开口,索性转身回到卧室躺着。
大概是因为被冻着了,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实在扛不住,就想趴一会儿,谁知道越睡越觉得不对劲儿,明明浑身都疼,感觉像是在被火烧,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自己被扶了起来,有人给我喂了点水,清凉的水一下子缓解了我体内的炙烤感,让我不再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