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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旁的树干,继续道,“我自打嫁到赵家村后,便不曾离开过,为什么要杀这些人?杀人总得讲究一个动机。倒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想要除掉我,因此昨晚才有人引我离开……”
说着,萱娘又艰难的动了动身子,来到最近的一具尸体边,翻看了一下,道:“致命伤不是砍掉头颅的这一刀,尸体皮肤呈黑紫,以及指甲处已经有腐烂,应当是中了毒,被砍掉的头颅或许是怕被人知晓死者身份……”
玄衣男子在旁听着,脸色微沉。
就在这时,萱娘眼前发黑,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
玄衣男子上前一步,提住了萱娘的衣领,把她扔在一旁,稍一思虑,又叫来先前那个温润男子:“赤炎,把她带走休息。”
赤炎领命:“是,安……”
玄衣男子危险的眯起双眸,哪怕一言不发也让人畏惧。
“南宫兄,我这就去办。等这个姑娘醒来后怎么处置?”赤炎及时改口,而后问道。
“找个大夫诊治,留着,她还有用。”南宫寒淡淡的道。
赤炎找人把萱娘抬走,南宫寒静静地看着满山尸体,一时间思绪纷杂。他不太容易相信别人,哪怕看起来最不可能的,有时候也会是凶手,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但刚刚萱娘所说的话,却又有几分道理。
素来果决的南宫寒,眼前不断浮现出萱娘刚刚惨白虚弱,但努力强撑的模样。
这样的女人,会是凶手吗?
萱娘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境。
人们穿着简陋的衣裳,经济和贸易落后,在一个部落里,团团围着许多人。她在那里看到了孙氏,看到了徐芳芳,看到了村长,还有很多个村子里熟悉的面容。
她被人们拉着过去唱歌。
……
突然,萱娘打了个冷颤,从梦中惊醒。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全是冰冷的水渍。她下意识抹了抹脸,然后抬起眼皮,但见南宫寒站在床榻边,一双厉眸锁着她,让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紧接着她站起身来,从旁边拿了条帕子,一边仔细的擦着头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