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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不治,她死了只剩娘亲一人,她该怎么活?
七年前,陆璧禾的父亲去世,她娘亲性情大变,才会变成如今这样。
娘亲是她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她曾答应过爹爹,今后一定会照顾好她。
陆璧禾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回去找司徒铉。
她可以不要任何嫁妆,只求能和司徒铉换一株天山雪莲。
徒步走到晋王府门口,她顿时感觉浑身血液停住。
远远看去,只见陆母卑微的跪在司徒铉前面磕头乞求着什么。
陆璧禾快步走过去扶起陆母:“娘……”
陆母听到声音,扭头看着她忙说:“女儿,你快跪下,求王爷原谅。”
陆璧禾闻言,却没有动。
她看着陆母额头上的鲜血,眼中湿润,抬头望向司徒铉一字一句:“我娘是大学士遗孀,陛下亲封的诰命,你虽是皇子,可也不能如此折辱于她。”
司徒铉眼中不屑,嘴边扬起一抹嘲讽:“大学士之妻女,本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陆母见状,眼中一闪,拉着陆璧禾就要一起跪下。
可陆璧禾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跪下……你给我跪下!听到没有!”
陆母值得起身,一耳光狠狠的打在陆璧禾脸上。
“为娘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跪下!”
陆璧禾嘴边鲜血溢出,半边脸红肿起来,脚下颤抖,却仍旧没有动:“娘,我们回去吧……”
陆母此刻最不想听到的便是这句话,她红着眼,怒道:“你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王府就是你的家,你敢离开,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陆璧禾看到陆母眼底的执着,尽是不解。
她强忍住心底的酸涩,慢慢吐出一个字:“……好。”
陆母而后,才心甘情愿的离开了。
晋王府外一阵寒凉。
司徒铉看着陆璧禾脸上红肿的印记,深邃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很快,他收回视线,转身打算进入府里。
陆璧禾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小声说着。
“王爷,我病了,需要天山雪莲,我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一株。”
司徒铉愣了愣,转头看向陆璧禾,眼底尽是打量:“什么病?”
“头风病。”陆璧禾轻声道。
司徒铉听到这个病,嗤笑出声:“你怎么不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