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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吗?”
唐阮阮强压胸中钝痛,牵强地扯起嘴角:“不好意思,你可能弄错了,我只是凑巧来出差。”
话落,只听机场广播响起:“前往魔都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B2213次航班就要起飞了……”像是被解救般,唐阮阮松了口气:“我该登机了,先走了。”
说完,转身欲走。
“等等——”严若雨拽住了她的行李箱,“那等真正婚礼的时候,你一定要来!”
“砚礼说了,我的伴娘一定要你来当。”
收紧握行李箱的手,唐阮阮淡淡道:“我怕到时候没有时间……”
她拒绝的话还没说话。
严若雨就打断了她:“没关系,我可以等你。我觉得你最合适。”
她故意咬重了“最合适”,嘴角仍然带笑。
唐阮阮察觉到她的敌意,只觉奇怪。
但没深想,转身快步离开。
机场外,一辆黑色商务车猛地停下。
谢砚礼走下车,抬腿往机场大厅里去。
瞧见严若雨时,他眉心一皱:“你怎么在这儿?”
严若雨面带愠色:“你来新加坡为什么不跟我打声招呼?”
谢砚礼不答,避开她环顾四周不知在看些什么。
严若雨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压下心里的嫉恨:“谢砚礼,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未来的妻子!”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隐隐透着酸楚。
谢砚礼声冷如冰:“联姻而已,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换个人。”
他的话如针刺肺,扎到严若雨痛处。
这个男人哪儿都好,就是没有心。
傲娇的气焰陡然熄灭,严若雨有些受伤。
看着他依旧在寻找的目光,她哑声问:“谢砚礼,你真的以为五年前不可能的事,五年后就能够改变吗?”
谢砚礼身子猛地一僵,垂在身侧的手紧握。
头顶之上,飞机轰鸣声响起。
与此同时,严若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找了,唐阮阮已经走了。”
谢砚礼下意识抬头,只看见透明的穹顶玻璃外,那架载着唐阮阮的飞机渐行渐远。
最终,消失在视线……
魔都,阴雨连绵。
回来后,唐阮阮在家里躺了两天。
她无神的望着窗外,脑海里却联想到新加坡海滩上,谢砚礼和严若雨拍婚纱照的场景。
虽然没见到,却能想到。
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