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决心要调制更好的创药。
可以说，符栾就是她学医的信念。
顿住的笔尖，浸透宣纸，晕开大片浓墨。
苏明妩看着这墨渍，勾起了唇角，满是凄楚。
本以为是情深缘浅，可难道只是一厢情愿……
“吧嗒。”
一滴豆大的泪，滴进墨点，消失不见。
入夜。
苏明妩回到寝房，屋内一片漆黑静默，符栾已经睡下了。
她缓缓坐在床边，将手轻轻放进他的掌心。
习武之人五感灵敏，符栾的眼睛倏然睁开。
见是苏明妩，他语气微沉：“又有何事？”
夜色掩去了苏明妩脸上的哀戚，她低声开口，似是哀求。
“你……能不能半年后再娶公主？”
她只要这半年，以他唯一的妻子身份死去。
符栾眼神一凝，定定看着她：“你是担心自己正妃的地位不保？”
苏明妩心里一刺，还未解释，符栾便把手一抽，翻身背对着她。
“她是她，你是你。”他语气淡漠：“我累了，睡吧。”
苏明妩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满面悲凉。
第二日。
苏明妩再睁眼，床边已经冰凉一片——符栾上朝去了。
她落寞的起床梳洗，这时，一个陌生的内监来宣召。
“穆王妃，公主宣您进宫。”
苏明妩心里疑惑，她想不到有哪位公主与自己相熟。
入宫后才知道，原来是这位北周公主。
安玲珑斜倚在卧榻上，上装下裙，头戴纱巾，脚蹬着一双鹿皮小靴。
明眸皓齿，手腕串着铃铛，摆动间叮铃作响。
苏明妩面容平静，跪下问安：“妾身符氏苏明妩，拜见公主。”
清脆的铃铛声越来越近，停在跟前。
头顶少女的官话带着口音，尽显娇憨：“原来阿栾有妻子啊，可我竟从未他提起过。”
苏明妩身子一晃，舌根漫上难言苦涩。
她艰难开口：“公主召妾身有何要事？”
安玲珑绕着苏明妩缓缓踱步，也不让她起身。
一边像是看什么货物的打量着，一边说。
“阿栾说过要给我一生一世，我才千里迢迢来到南赵。”
一生……一世！
苏明妩只觉一颗心被这几个字绞得鲜血淋漓。
安玲珑看着她惨白的脸，脸上的笑意更甚。
“他们说穆王妃是医仙下凡。”
她兴趣缺缺的评价：“如今一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