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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看到夜继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夜景阑差不多,吓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大哥怎么了,是不是死了?”阿舞转头问道。
洛月倾:……
“麻醉了,半个时辰后会自动醒过来的。”
麻醉是什么东西?小小年纪的阿舞还不能理解这个词汇,她伸出手探鼻息,发现夜继词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握着他的手在旁边守着他。
阿延也从外面进来,乖乖在床边等着。
“姐,为什么大哥还不醒啊,他会不会跟爹一样……”
“不会!大哥又不是被人下毒,那女人说这是什么麻醉的缘故,咱们在等等。”虽然她也没有多相信洛月倾,但她也是盼着大哥好的!他绝对不能像爹一样就这么一睡不醒。
外头
洛月倾也没闲着,进入厨房,洗干净菜和大米,拿出四口砂锅,在锅底薄薄抹了一层油,再把洗干净的大米放在砂锅中,倒入适量的水开始浸泡一小时。
背篓里的山货要处理,将东西分门别类弄好后存入空间,保存新鲜度。
这期间,夜继词果然悠悠转醒,他率先看到的便是家里熟悉的破漏屋顶,再是满脸关心的阿舞和阿延。
“大哥!你醒了!?”阿舞吊高了嗓门,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总算醒过来了,刚才我跟阿延都怕死了。”
夜继词脑子里昏昏沉沉地,安抚她之后,张了张嘴,“我想喝水。”
阿延赶紧去桌上倒水,跑过来递给他。
夜继词细心,发现那碗是干干净净的瓷碗,他们家可没有这么好的东西,不过他太口渴了,还是先喝再说。
“大哥,你感觉怎么样,腿还疼么?会不会晕?”阿舞连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夜继词看了眼自己包裹严实的腿,伸手摸了摸,“谁给我包扎的?是那女人么?”
“嗯,她不知道怎么了,不止给你包扎了伤口,爹也是她亲自擦身洗澡照料,还拿自己的嫁妆被子出来给爹盖呢,你看这被褥,都软多干净啊。”阿舞一边说一边咋舌。
这简直太奇怪了。
夜继词刚想去看看伤口,别让那女人动手脚,洛月倾的声音已经从外面传进来了,“伤口刚缝好,别动。”
“……”
阿舞朝窗外看了眼,发现洛月倾正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