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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没走?”
宁浅……
“我上次买的泡面,丢了怪可惜,我想带走。”
撒谎,张嘴就来。
薄司白嘴角抽了抽,“煮熟了带走?”
“煮一下怎么了。”宁浅小声嘟哝,“我还帮你交了一个月的燃气费诶。”
“你说什么?”
“没……”宁浅谄媚的笑了,“你看我煮都煮好了,薄总要不也来点?”
她发誓这绝对就是句客套话,老男人嘴刁得厉害,这种防腐剂食品,他压根就不会碰,他在路边吃个烧烤,他亲她的时候,都要嫌她身上的油烟味,洁癖的简直病态。
所以她压根儿就没想到,她这句话落,薄司白会接一句,“拿碗。”
宁浅……
薄总,我其实就是让一让,您别当真。
她认命的回厨房又拿了一副碗筷,眼睁睁的看着薄司白将一大半的面拨进了自己碗里,还倒走了她大半碗汤。
薄司白还是第一次吃泡面,调味料很重,不算难吃,但也称不上好吃,可他不知道怎么,居然将那大半碗面吃完了。
看着宁浅时不时哀怨的瞟向他碗里的眼神,他觉得有一丝久违的愉悦。
他把碗推过去,淡淡道,“收拾一下,泡杯茶端我书房。”
说着划开椅子,起了身。
宁浅抿紧唇,突然高声叫住了他,“薄总,我不是您的保姆。”
薄司白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宁浅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面我煮给你吃了,碗你自己洗,还有茶,您自己泡吧,我没有义务做这些。”
薄司白笑了一下,似有些讥讽,“以前你不都抢着干吗?亲力亲为,连内裤都要跟保姆抢着洗,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人犯贱能犯到何种地步?大概就是,他把你左心房戳成窟窿,你又把右心房送上去给他戳,然后一颗心被戳得千疮百孔,疼得永远只有你。
“对,就算是犯贱,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我现在,不愿意了,薄总,我不愿意。”
她一口一个薄总,将薄司白心里原有的那一丝愉悦,消磨的干干净净,他突然上前捏起她的下巴,“你又再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
她喉咙酸涩,鼻子酸得眼眶发热,下巴被捏得要脱臼,却倔强的没有服软,“薄总,我没玩,我这次,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