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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又激动又害怕。
鲁德文生平第一次进太立殿,更加忐忑。
见了秦琼,纳头便拜:“臣鲁德文拜见吾皇万岁!”
秦琼肃穆道:“平身!”
鲁德文匆忙站了起来,险些将一只青花瓷花瓶撞倒。
秦琼微微一笑,道:“鲁德文,芳贵妃离京几天了?”
芳贵妃离京时,是五城兵马司护送,明面上叫保护,实则,是目送她离开,以免她耍花样。
鲁德文答道:“回皇上,已经三日了!”
秦琼点了点头,道:“恩,你很好,很机灵,办事也很牢靠,朕很看好你!”
鲁德文受了秦琼的夸奖,只觉得片刻间浑身上下都变得轻飘飘的,强忍住心中的欢喜,激动道:“皇上过奖了!”
他磕了个头,又结结巴巴道:“蒙皇上看重,微臣肝脑涂地,那个死后而已!”
秦琼笑道:“你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话,在朕这里胡说八道!”
鲁德文武人出身,没学过什么四书五经,这时说话不免有些颠三倒四。见自己马屁拍到了马掌上,不由得冒了一头冷汗。
秦琼笑道:“好了,以后不要再拍朕的马屁了!你这人忠心体国,很好,很好!”
鲁德文听皇帝说“很好,很好”心下一宽,只听秦琼又道:“上次你救了朕,朕还没来得及封赏。所以,这次叫你来,正是要送你一场大富贵。鲁德文,朕且问你,你敢要这场富贵吗?”
鲁德文看着秦琼有些高深莫测的面容,不由一呆。
他这人虽然没什么大智慧,但却有些小聪明,不然也不能凭着白身,便做上了五城兵马司司长这么重要的职位。
深夜皇帝召见,还说这些话,就算自己害怕错综复杂的政治斗争,只怕也是身不由己了。
想着,鲁德文又磕了个头,道:“回皇上,刚刚微臣已经说了,为了皇上,微臣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连掉脑袋都不怕,还怕皇上赏赐的一场富贵吗?”
秦琼微微一笑,道:“很好,朕果然没有看错人!”
秦琼从桌上拿起一只黝黑的令牌,抛了过去,道:“鲁德文接令!”
鲁德文容颜一肃,站直了身子,伸手便准确无误地接过。
鲁德文凝目看去,只见那黝黑的令牌中间,用古篆写了个大大的铁字。
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