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间,但是被白宇示意自己一个人能行,于是李叔只能带着不放心的情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宇独自一人走在铺着大红色羊绒地毯的走廊上,因白宇的房间与轮船的二层甲板处在相对的两头,所以有些距离。
当白宇穿过走廊拐角处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突然得不知为何白宇那本来就看似虚弱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旋即一个踉跄,如果不是及时的扶助面前房门的把手,就要摔落倒地。
“又要发作了?...啊!”白宇轻声的自语道,到最竟是承受不住般的痛哼出来。
此时的白宇全身上下都在承受剧烈的疼痛,而这种剧痛是深入骨髓的痛,宛如是有千万把刀,亿万根针在身体里肆虐。
随后白宇努力的控制因疼痛而发抖的身体踉踉跄跄的进了房间,径直的来到床边,这时痛意像是又加强了,坚持不住的向床上倒去,倒在床上的白宇只能腾出一只手胡乱的在床头柜上翻找着什么。
终于,白宇的手抓住一个药瓶,随后白宇看也没看的直接打开往自己的嘴里倒了几颗,用力的咀嚼吞下。
做完这一切白宇才放心了些,剧痛虽然还在继续,但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在逐渐的减弱,白宇身体慢慢的停止了颤抖,但还可以听见重重的喘气声。
一个小时后,坐在靠窗边的椅子上,白宇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窗外,透过窗户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蓝色的大海,和因撞击船身而泛起的浪花。
白宇此时看似在欣赏外面海面的景色,脑里的思绪却开始回忆起来。
......
十八岁成人礼上白宇的病第一次发作。
偌大的酒会大厅,明亮闪耀的巨大吊灯悬挂在上,把整个酒会大厅映照的金碧辉煌,悠扬轻快的钢琴旋律缓缓地在名贵西装和华丽礼服打扮的人群里飘荡。
“喂...喂...咳咳!”大厅两侧的大音响里传出了试音和轻咳声传出。
大厅里正随意交谈的人们停止了相互的客套寒暄,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大厅前面的台阶上的那道身影。
穿着黑色修身西装白宇扯了扯有些勒脖子的领结,面带笑容的对着酒会大厅里的人们说道“谢谢各位今天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