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回去。
“谢天帝如实相告。”
话落，楚悠然转身一步一踉跄往九天神殿而去。
天帝看着她的背影，随后看向一旁莫兰：“她毕竟是西海最后一脉，本帝就帮你这最后一次。”
莫兰连忙叩谢。
……
九天神殿。
祁修远坐在案台前，提笔写着字。
“战神……”身边的侍卫忍不住唤道。
祁修远回过神来，看见竹简上竟写满了楚悠然的名字。
他挥手，一团火将竹简烧了个干净。
“她还没回来吗？”祁修远问。
侍卫摇了摇头。
祁修远心底更加闷了：“西海龙王，还有她三个兄长的遗体可有安顿？”
“已经安顿好。”
祁修远眸色渐深，许久，忍不住又问：“我待她不好吗？”
“莫兰表面上虽是天帝侍女，但实则是其女儿，当初她害莫兰，若不是本君，此罪过区区五千年牢狱可抵消？”
侍卫不知如何回答。
祁修远挥手让他下去。
随后他拿出人间四季，不知何时，原本光洁明亮的玉，现在竟然变得越发灰暗。
他将自己的仙力注入进去，那玉才略微明亮了些。
他轻轻地摩挲着，眼前竟然显现出了楚悠然的脸庞。
这一天，他都没有休息。
入夜。
祁修远刚要离开，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落入眼帘。
看到来人是楚悠然后，他的眼眸突然亮了，但却被他惯常的冷漠掩盖住。
“本君知道你离不开我。”
楚悠然听到这话，心底异常苦涩。
自己是龙族公主，他是从哪儿有的自信觉得自己非他不可？
她一步步走到祁修远身前，仰头看着他：“是啊，我离不开你，所以这次我想带你一起走。”
祁修远眸色深邃，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楚悠然伸出手，摸到了他冰冷的侧脸上。
肌肤相亲，祁修远一下怔在了原地。
楚悠然的手缓缓向下，一下落到了他的腰际。
他的呼吸变得重了起来，可下一秒，他就看到楚悠然将自己身上的人间四季拿了过去。
“你做什么？”
楚悠然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这一片心：“你放心，我既已将这东西给了你，便没有收回的道理。”
话落，她拿起人间四季，手直接落到了祁修远的胸口处。
紧接着，人间四季直接没入他的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