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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暖房,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陈佛心忍不住的大骂紫梅。
紫梅满脸黑线,去不敢反对半句。
陈冥继续为舞泪擦拭着嘴角最后一点唇脂,也没看紫梅和陈佛心一眼,道:“我们就赌谁能赢,我赌我妹妹能胜。”
“那我们就在楼下的大厅处比试,也好为我们这风月楼招揽一些人气。”紫梅同样对陈佛心不屑一顾。
“好了,自己去洗把脸,一会儿我要看到一张干净的你。”陈冥松开抱着舞泪的手,等舞泪起来的时候还不忘在她那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绕是以舞泪常年混迹与**歌司的脸皮,也是忍不住变成了红苹果。
舞泪和紫梅退了出去,陈佛心来到陈冥的身旁,小声问道:“哥你真看上那叫舞泪的了?”
“跟你有关系吗?”
“我这不是关心一下未来的嫂子长啥样嘛?这要是都是紫梅那野狐狸那样,咱姐一定不会乐意。”
“到底是阿姐不乐意还是你这丫头不乐意啊?”
“这……嘻嘻,你别看她现在在你面前温顺的跟个小猫一样,当时连同那两个野狐狸跟我打赌是时候可是异常嚣张。我也就是看不惯紫梅那种女人的傲气,以为男人簇拥她就是爱慕她,屁,男人啥样我还不知道?吃着家里的看着街上卖的。”
陈佛心说到半道,突然意识到什么,也是赶忙停下来,打着哈哈道:“哥,我这不是说你,是说别的男人,不是谁都跟我哥这样风流又专一的。”
陈冥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我教你李清照的诗都记住了没?”
“哎呀,就那么一点,我看一遍就行了,还没咱家武库里的秘籍复杂。”陈佛心略微有些嫌弃的摆了摆手。
陈冥刚想再饮一杯酒,可身后的灰衣青年依然拦下了他,并将酒水倒在地上,瞬间一阵噼里啪啦的腐蚀声响起,干净厚重的地毯直接被烧开一个大洞。
陈冥想起自己刚才用这个酒杯里的酒为舞泪擦过唇脂,虽说酒已经换新的,可没想到这个杯子上还是沾染了一些。
陈冥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反倒是有些警惕,一个将剧毒涂抹在自己嘴唇上的女人,宁可与人同归于尽也不会被人干占便宜,这种女人可真是狠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