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妻。”
姜应檀心一抽，又吐出一口血来。
她的阿傅是雪山狼，会对亲密的人低下头颅，会对敌人伸出獠牙。
现在她是敌人。
姜应檀木然的站起来，看着云瑶：“记住你说的誓言，天神会惩罚你的。”
说完，便转身离去。
回到驿馆，阿大慵懒的趴在后院地上，嗅到她身上的血迹，立刻上前围着她打转。
姜应檀怔怔地抱着它的脖颈，眼泪瞬间滚落。
翌日，姜应檀再次拜访了傅府。
傅晋似乎早就料到她要来，在庭院见了她。
姜应檀看着他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都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傅晋神情未变，淡淡开口：“他是我的儿子，我把他带回来有什么问题？”
姜应檀攥紧了手：“你当年既然抛弃了他们，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听见‘圣女’二字，傅晋不由的攥紧了手里的血珠。
但随即嗤笑一声：“你真是自以为是啊……”
他眼里带着嘲弄：“你跟我来。”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姜应檀愣了一瞬，捏紧拳举步跟上。
走到一道拱门前，院里的人影落进了姜应檀的眼底。
傅则和云瑶坐在石桌前说笑着，风吹动他们的发丝，将其交织在一起。
姜应檀怔怔的看着那交缠的发丝，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以前阿傅也会偷偷将二人的头发叠在一起。
她发现了，他才会不好意思的说：“在汉人的习俗里，成婚的时候会将新人的头发缠起来，这个就叫结发。”
当时自己只顾脸红，一边羞恼的跟他打闹，将成婚一事抛在脑后。
她望着相依相偎的二人，喉间涌上如胆汁般的苦涩。
一旁傅晋轻叹：“你自以为他只会爱你，但他现在爱云瑶就像当初爱你一样，没什么区别。”
姜应檀浑身都在颤抖。
傅晋语气带着自满：“他现在贵为首辅之子，将来官场平步青云；夫人是将军府嫡女，荣光无限。”
随即，他的声音骤冷：“你看，他已经完全忘记你了，没有你，他会过得更好。”
“你的出现，对他来说才是打扰。”
姜应檀的心猛地一痛，像被人生生撕成了两半。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身旁的傅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留她一人，呆呆观赏着这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