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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你怎么算计我的,我现在也要翻倍讨回来。”
宁初言语气平缓:“你婚前不检点,你父亲南大人怕你触怒皇家才将你远嫁,与我何干。”
南知意一听宁初言提及当年的丑事,脸色立即黑了下来:“老不死的现在已经死了,现在无凭无据你能拿我怎样?”
宁初言看着桌上密信没有说话。
南知意不由洋洋得意:“慕瑾爱的是我,你如今不过是个要下堂的弃妇而已,拿什么和我斗?”
宁初言平静表情一僵。
慕瑾爱南知意,凭这一点她便满盘皆输。
宁初言压下心中苦涩,冷冷道:“南知意,你以为你在江南的破事,到了京都就没人知道了吗?”
“你根本不是和离,而是婚后行为过失被休,甚至将王爷名讳搬出来才没有被浸猪笼。”
南知意大吃一惊,脸色又青又红。
“南知意,我给你三天,要么你自己走,要么我全部告诉王爷。”
这些年,南知意做的恶事,她比谁都清楚。
只是她不想让慕瑾难过,才一直隐瞒。
宁初言说完,起身离开。
南知意坐在原地,眼底阴毒,很不得将宁初言撕碎。
宁初言刚回王府没多久,宫里就来了人,抬着几个大箱子。
为首的公公谄媚笑道:“王妃娘娘,这是太后特意赐给您补身子的东西。”
慕瑾看着那些补药,只觉可笑。
前几日宁初言还说自己活不久,今天母后就赐下补药。
那病想必定是这个女人装出来骗自己的。
他冷笑一声:“宁初言,你死的时候记得给本王发喜帖。”
宁初言直直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去追慕瑾。
在游廊拐角时,却听到了他和侍卫的谈话声,她不由停下脚步。
“王爷,这些年王妃对你一心一意,您何必如此对她……”
“只有她死了,本王才顺心。”
宁初言再也挪不动脚步,心口被藤蔓密密麻麻的缠紧,疼得她颤抖。
这一晚,她没睡。
守在烛火前一针一线绣着平安符。
她活不久了,慕瑾很快便能如愿。
她不在之后,只盼他岁岁平安。
次日清晨,宁初言依着古籍去给慕瑾做针灸。
她轻敲书房门,轮椅声响起门倏忽便打开。
宁初言正要请安,猝不及防的重重一巴掌便落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