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挡在程子募面前。
“你们别过来……”
萧容衍狭眸微眯,目光危险:“白卿言,你现在过来,本王可既往不咎!”
白卿言闻言,却没有移开半分。
“王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要伤害臣妾师父,臣妾怎能离开?”
她见周围府兵不肯离开,又道:“你若今天非要伤我师父,那臣妾这条命,也给你!”
话落,她一把拿过屋内的一把小匕首,抵住脖间。
萧容衍剑眉微簇,却对身边的府兵说。
“让行!”
府兵顿时让开一条道路。
程子募见状,走前轻声对白卿言道:“好好活着,师父一定会想办法把脸给你换回来!”
说完,转身离开。
萧容衍看着他的背影,对一旁府兵冷声吩咐:“去追!”
“是。”府兵均向外追去。
一时间,院中只剩萧容衍和白卿言。
白卿言望着他冷峻的脸,眼尾发红:“为什么?”
“本王不能让元柔受到威胁!”
白卿言闻言,一步步来到他的面前,满嘴苦涩:“所以说,我也不能活是吗?”
萧容衍俯身看着她,沉默不语。
连他自己也不知究竟是想让白卿言活还是让她死……
所以,他留了她五年……
白卿言见他不回答,将手中的匕首放在萧容衍手上。
“如今我的脸没了、丞相千金的身份也没了、再没了我,你的元柔就再无威胁……”
说着,她将匕首的刀尖对准自己。
萧容衍看着白卿言一心求死的模样,心里猛地一缩。
“你别忘了,你还有爹娘!”
白卿言眼睫轻颤:“王爷,你为何对臣妾如此绝情绝义?”
“因为本王厌恶你虚伪。”说着,他将匕首扔到地上。
而后,走到白卿言跟前,低头看着她。
“什么赈济灾民、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在本王眼中,你不过就是你父笼络朝臣的一个手段!你和你父一样,都是道貌岸然!”
白卿言听着这些,浑身发颤。
她从来不知,自己在萧容衍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白卿言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声音沙哑。
“所以,灾民有困,臣妾该视而不见?”
萧容衍没有回答。
白卿言继续说:“所以你爱元柔,是因她真情爽朗?”
“不错。”萧容衍直接承认。
“她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