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和我说起任何她的事了吗。”
接着又鄙夷的说：“慈善？不过打着幌子圈钱罢了。”
南明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他只短短见过那位叶总几面，但他觉得，叶总的气质和举止并不像付总嘴里的那种人。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推开！
蒋嘉然略显狼狈的闯了进来。
她冲上前盯着付斯年，质问道：“为什么停止和蒋家船业项目的合作？！”
付斯年冷眼看着她：“这件事，让项目的负责人来和我谈。”
接着又对南明道：“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外人都不能进来吗。”
他的无情刺痛了蒋嘉然，她尖声喊道。
“付斯年！你到底有没有心！”
“这些年，你果然是因为对付叶清安才接近我，你对我的好只是为了气她对不对！”
付斯年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漠声道：“这次项目的问题和她无关。”
付斯年阴鸷、冷静的样子，让蒋嘉然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失态，她收敛起情绪，眼中转瞬涌上泪，走到付斯年身边，蹲下身。
“斯年……从我20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我眼里只有你，叶清安跟其他男人鬼混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
“她和那些男人的床照、她跟陈鹏飞的脏事也是我为你查出来的。”
“我什么都为你做过。”
“15年了，我只要你分一点心给我都不可以吗？”
她抓着付斯年的胳膊，眼里都是乞求，泪水涟涟，显得楚楚可怜。
付斯年抽出手，没有理会，抬手让南明送她出去。
蒋嘉然被迫被拉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怨恨。
拉扯间，她看到了南明手里资料上叶氏集团的logo，突然不再挣扎。
却是粲然一笑，眼里含着讥讽。
“没关系，我可以等，反正，叶清安是等不到了。”
付斯年眉头一皱，正想质问她什么意思，恰好，手机响了。
付斯年看着这个陌生的手机号，心莫名一沉。
他接通了，雄浑的男声带着电流传了过来。
“是付斯年先生吗？这里是安城市公安局。”
付斯年的心不知为何，猛地急速跳动起来。
“有什么事？”
“麻烦你来一趟，办理叶清安女士的死亡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