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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几个穴位当中,当即缓住了毒素蔓延。
她虽习过医,却瞧不出毒。
她求救的看向阿葭,阿葭蹙眉道:“这是西凉的一种毒,无色无味,在发毒前经脉会异于常人的突出,方才正是如此,我才瞧出了。”
“是香九草?”花娇容反问。
阿葭没想到花娇容懂这毒,点头应是。
花娇容当即命太子的心腹侍卫取来各种药材,花娇容磨成粉末,入水给太子饮下。
此毒蹊跷,但胜在药材易得。
花娇容没有惊动外人,太子缓过来之际,正逢外头苏婉直直闯了进来,她看着太子神色淡然,一时间也怔住了。
太子眸光幽冷道:“太子妃近来倒很是殷勤。”
苏婉福了福身,垂下满是嫉恨的眼:“殿下,臣妾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府中的吃食一直都由着你表侄子打理,近来孤吃着反胃难忍,你若真担心孤的身体,你不如把你那表侄子给撤了职。”
苏婉强忍着心底的怒火,干扯出恭敬之意:“臣妾明白。”
“既是明白,还不下去。”太子拂袖,苏婉只能退出。
退出殿外,她看着手上的疤痕和方才遭的羞辱,她堂堂一个太子妃,却遭如此对待…
她眸光阴狠,心中之痛愈发难忍。
回到她自己的正殿当中,提笔落字:“花娇容,除之。”
她放飞信鸽,眸光随着信鸽的消失一点点愈发阴沉起来。
太子从花娇容这离开,没多久,窗户忽的被打开,一阵凉风袭来,等阿葭关上窗时。
殿内正坐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俊朗男儿。
“阿九,主子好歹是个正儿八经的黄花闺女,你这般走窗的登徒子行径可是不妙。”阿葭吐槽道。
贺九濂眯着眼,抿了一口清茶,醇香扑鼻。
“你们西凉不是民风很开放,怎也来这一套。”
花娇容幽幽的瞥了一眼贺九濂:“他们只是崇尚自由恋爱,不提倡登徒子爬窗。”
贺九濂一脸委屈:“得亏我冒着被东宫侍卫抓的风险前来与你说情报,你们主仆二人合伙损我,哎走了走了。”
“说正事。”花娇容道。
贺九濂歪头看向花娇容,黑漆的眼珠之中闪烁着狡黠:“你,笑一下我就与你说。”
花娇容默默的拿起了弯刀。
贺九濂投降又无奈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