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消瘦的女人时，明显愣了愣。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瘦成了这样……
“昨天我们的孩子就是在这里死的，当然在这里见面……”楚瑶轻声说着，步步朝霍韫走去。
她的话让霍韫的眉头紧拧了几分，但转瞬即逝。
“东西呢？”霍韫摊开手，将视线挪开。
不知是不想再多看到这女人一眼，还是不敢看。
楚瑶笑了笑，将摆在身后的两只手扬了起来。
她左手捏着离婚协议，右手握着蹭亮的水果刀。
“你想要哪一样呢？”她的声音很轻，却在霍韫的心头重重一击。
霍韫心跳漏了一拍，厉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江家人让我的孩子去给江芯然陪葬，那谁来给我孩子陪葬？”楚瑶的语气波澜不惊。
霍韫的心脏像被人揪住了般难受，他用力深呼吸，强稳住情绪：“只是个没成型的胚胎，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他话音刚落，刀刃刺目的亮光已经挥到了眼前！
霍韫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并快速抬手狠狠推了面前的女人一把。
“楚瑶，你疯了！”
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居然要杀自己！
楚瑶身子本就虚弱，被霍韫这一推搡直接趔趄倒地。
尖锐的碎石扎破了衣裳，刺进血肉中，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疼意。
“呵呵……”她自嘲笑出了声。
霍韫蹙眉看着她，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
“霍韫，我原本以为年少时你给过我的承诺，能让我们的婚姻坚不可摧……可到头来，全是一场空，你不信我，也怨我……”
“你忘了一切，毁了一切，甚至亲手把我们的孩子逼上死路，让他活生生死在我的肚子里……”
“你们把所有事情都怪到我身上，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但谁有想过，我也会难过会痛啊……”
“霍韫，我知道我今天杀不了你，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孩子知道，他的爸爸不要他，但他的妈妈从未放弃过他……”
楚瑶收回视线，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刀，神情空洞：“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宁愿六岁那年，根本就没救过你……”
“你们人人都说是我害死了芯然，要我孩子偿命，那两条命，够不够……”
她将锋利的刀尖对准了心脏的位置，无视霍韫惊恐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