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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参加婆娑试炼。”
“嘘,别再说婆娑试炼了,师姐就是在那里……”
他们的谈话声音越来越远。
躲在大树的朝颜双眸倏忽间睁大,脸色刷白。
她以为瑟楚仙子只是帝颉的心上人,原来她也曾是他的徒弟!
朝颜恍惚间想起帝颉曾说过:“你是本尊唯一的徒弟。”
她还记得那日他清冷的神情和话语中的坚定。
心口的酸楚排山倒海而来,快要将她淹没。
原来帝颉曾经许诺的那些话,从来都不是自己!
朝颜回到月颉殿,怔愣着看着天边盘旋的仙鹤。
阳光大盛,透着灼热,可她却觉得心冷至极。
朝颜声音有些哑,轻声唤了一声:“紫嫣。”
守在门外的紫嫣推门而入:“朝颜姑娘,你找我?”
朝颜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轻声问道:“你告诉我,尊上除了我,可还有别的徒弟?”
她知道紫嫣服侍帝颉近八百年,若是真的有那位师姐,紫嫣不会不知。
紫嫣眸光闪了闪,眉眼掠过一抹挣扎。
“朝颜姑娘,尊上让我不能告诉你。”
朝颜只觉自己的心好似被刀剑穿透,密密麻麻的痛楚袭来。
她跌跌撞撞朝着云泽殿而去。
云泽殿。
朝颜推门进去,看见帝颉正在翻阅着书册。
“你来做甚?”帝颉对她的贸然闯入很是不悦。
朝颜喉间酸涩,好半天深吸一口气,艰涩发问:“帝颉,我是不是有个师姐?”
帝颉手一顿,锐利如刀的视线看了过去,凉声开口:“未曾。”
朝颜深深看了帝颉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执拗,好似固执地要一个答案。
“可我听其他峰弟子说,我有一个瑟楚师姐。”
帝颉脸色霎时阴沉下来,嗓音带着薄怒:“这个名字,不是你能提的!”
话音刚落,他拂袖离去,转眼间消失在了殿内。
空气里的熏香缓缓萦绕。
朝颜这一刻明白了帝颉的态度,心如死灰大抵就是如此。
她深深看了一眼云泽殿,而后毫不犹豫朝着月颉殿而去。
月颉殿。
朝颜收拾了几件衣裙当做行李,她眼中的光亮已然寂灭。
她伏在桌案前,提笔一笔一画写下了一封信。
“师父,我要走了。”
“你我皆知,所谓的师徒情分,不过是一个谎言。”
“朝颜不曾后悔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