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货若丢了人却没事,那也就再混不下去了,轻者关入大牢,重者被砍去了脑袋的也不是没有。
几人紧了紧手上的兵刃,此时一个保镖站出来道:“不知各位朋友是哪口窑上?当家的大号如何称呼,只要高台贵手,他日必将拜访。”
天逸撇撇嘴道:“少跟爷爷们套交情,给个痛快,车上的货你们交是不交?”
武者们最后一丝努力:“能否给咱们兄弟几个一份薄面,放车队一马?”对方用一口痰作为回答。
几人哪还不明白,估计今儿这事没法善了,也只得怨哥几个时运不济,命中当有此劫,索性豁了出去,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那说话的武者面容转冷,阴沉道:“既然各位朋友不给哥们留活路,也别怨咱们弟兄手上的兵刃不长眼睛。”说话间倒也有一股凛冽之气。
眼见一场事先已注定了输赢的战斗在所难免,任晋一拉任进宝的袖子,扬声道:“慢来慢来,各位好汉,小弟还有话要讲。”说着便向前走去。
老板大吃一惊,忍不住叫道:“小晋,进宝,你们……”
任进宝回头冲老头摇摇手安慰道:“老哥您别担心,这场面我们能应付。”
两人走上前去,任晋一脸招牌似的邪笑道:“小弟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各位好汉。”
天逸见到两个身穿褶皱脏乱的衣服,也不像是什么厉害人物,看他们一脸轻松的模样,有些吃不准他俩的来历,不觉口气上和缓了许多:“有什么话赶紧说。”
任晋摸了摸下巴上的几根杂毛,随意道:“不知好汉爷凭什么要这十多辆大车上的东西?”天逸听了这话,傲然的一领手中大斧道:“就凭咱爷们手中这柄斧子。”
任晋装模作样的仔细打量了打量那柄大斧,然后道:“好汉爷你莫开玩笑,这斧子非金非银顶多也就是块不值钱的生铁,莫说车上的货,便是一只车轮也换不起。我看好汉还是回家打一把金斧子再来吧。”
天逸无语了“……”他做强盗也非一天两天了,倒还头一次碰到这样有意思的人。他虽一身蛮力气,脑子却不太好使,一时没转过弯来,愣没听出对方这是在逗弄自己,皱着眉头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