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心痛可严重?”
乔如星此刻便在心痛,她努力笑笑:“偶尔会有。”
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想来是没有多少时日了。
“我会重开药方。”陈太医叹息一声,“都出去,不要打扰公主休息。”
所有人都走了,房里只剩下君北夜。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的出奇。
“公主,你现在感觉如何……”君北夜先开口道。
乔如星淡淡道:“挺好的。”
不知从何时起,大概是她发病时,看见了君北夜不耐的神情后,她便再也没有在他面前说过一个痛字。
君北夜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心里一紧。
莫名的不安浮动在心尖。
乔如星重重咳了几声,君北夜有些无措的说:“我去叫太医。”
“不用……”乔如星说着,突然想起什么。
她手往头上摸去。
头上的发簪不见了!
乔如星猛然坐起,起身便要下床。
见状,君北夜连忙上前将她扶住。
“你还没恢复,现在不能下床。”
乔如星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踉跄着走到镜子前,发现头上的簪子确实没有了。
她一下愣住,任由君北夜把自己扶到床上。
这时,门一响。
楚长川端着药走了进来:“欣儿还在熬药,便让我先送过来。”
“给我吧。”君北夜伸手要接药。
但楚长川却稳稳拿着药没有放。
“驸马应该有事要做吧?”
“什么?”君北夜皱眉不解。
“你那位莫师妹好像风寒感冒了,驸马肯定要去好好照顾吧。”楚长川语带讽刺,毫不客气。
君北夜反应过来,心头怒气上涌:“我和师妹清清白白,楚大人自重。”
楚长川冷笑一声:“自重?”
气氛无端紧张。
这时,乔如星声音响起:“我自己来吧。”
楚长川收敛住戾气,略过君北夜将药奉给乔如星。
而君北夜愣在原地,满腔怒火像被针扎了一下。
不仅消失得一干二净,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乔如星面不改色的喝掉一整晚漆黑药汁。
心口疼痛稍缓。
她喘了口气说:“楚大人,昨天谢谢你救了我,我已经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楚长川深深看着她,半响才行了个礼:“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喊我。”
“嗯。”乔如星点了点头。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