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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修复室,一堆文物残片和修复工具,便是她一天的工作。
“景老师,有新活儿。”助理小赵敲了敲门。
景梵应声,放下手中的工具走了出去。
会客厅,她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微微挑眉:“你这次又想让我修复什么?”
顾向南笑着打了个响指,身侧的人立马端来一个玻璃罩着的托盘,里面一堆四分五裂的陶瓷碎片。
“这瓷器前不久被我妹一气之下给摔了,你看看还有救吗?”
景梵扫了一眼托盘内的物品:“这是赝品,价值并不高。”
顾向南微怔,随即笑出声:“不亏是北岭第一金牌修复师,一眼就能辨真伪。”
说着,他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景梵:“五倍价钱,你帮我修好它。”
景梵没接支票,视线依旧落在托盘内。
“碎得比较厉害,耗时至少一个月。”
“没问题,我都等你这么多年了,还差这一个月?”顾向南开玩笑说道。
景梵沉默着没有接话,他只能轻咳着转了话头。
“你和那贺家大少爷怎样了?”
景梵微顿,平静的面色微微有丝起伏:“老样子。”
“你都守了三年了,他要是还寻不回那些记忆,你就放弃吧。”顾向南语气低沉了几分。
三年多前,贺砚礼车祸昏迷,身为女朋友的景梵矢志不渝地守在病床前陪伴。
但贺砚礼伤到头部造成失忆,忘了他和景梵之间的一切……
景梵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片阴影。
“工作时间,不谈私事。”她的嗓音压得很平稳,但蜷紧的手指出卖了她的情绪。
顾向南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景梵和贺砚礼的感情纠葛,他一个外人没法过多干涉。
顾向南离开后,景梵投进了细致入微的工作中。
把碗拼起来并不难,难的是要完好无缺。
忙碌到晚上,景梵最后一个离开修复室。
回到家,她正疲惫地揉了揉颈椎,却看到餐桌上还摆放着她早上准备的早膳,丝毫未动。
玻璃杯的牛奶,瓷碗里的瘦肉粥,碟子里的培根三明治……
景梵喉头涌上一抹苦涩,感觉浑身的疲惫压得她喘不过气。
贺奶奶曾告诉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她努力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是徒劳?
头有些悸痛,景梵抬手压了压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