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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求到太子殿下面前,谁都不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几日,释放的旨意下达,霍时洲官复原职,甚至比之前还要威风。
而她,丞相夫人,却在之后几天被诊出身怀有孕——
流言四起,那段时间她如履薄冰,唯恐他也像旁人般疑她。
他却拥她入怀,温柔安慰,“世人疑你,独我不疑。”
却原来,都是假的。
如今太子倒台,皇帝重病,他一手遮天,又迎娶公主,再无人能够掣肘,便迫不及待要与她清算总账了。
“嘉儿是你的孩子,你相信我,我没有……”
她的话语猝然停止,只因他那双狭长的凤目中,含着不尽的冷意和嘲讽。
楚婳的心就好像被一把尖刀狠狠地剜了一下,疼意延绵不断地涌上来。
她的身体晃了一晃,用手肘苦苦支撑着地板,才不至于滑倒。
喉咙如火烧,她不愿再多辩解,反正他怎么也不会相信。
楚婳哑喊道:“到底要怎样……才肯救嘉儿?”
霍时洲愣了愣,旋即冷笑,“若你早早滚出长安,孩子,本官便会随便找个由头。可你偏要回来!”
他知道自己怎么说,会让楚婳更痛苦,而她越痛苦,他紧绷的心就越舒坦。
公主上前挽住霍时洲的手臂,扬了扬下巴,道:
“姐姐,你就莫要追问了,那佛珠,瞧着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便拿去逗猫儿了。回来却不见踪影,许是掉进湖中了吧!”
她指向窗外,时值初冬,湖水还没有结冰,却也寒冷刺骨,只怕是人进去没多久,就要冻死在里边了。
楚婳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眼珠子僵滞着一动不动,整个人宛如一座石雕。
她视若珍宝的东西,他们却当成是破落玩意儿一般,随意对待。
楚婳后退几步,凝着霍时洲,忽地抿出一丝笑,眼中最后一丝光芒熄灭,彻底黯淡无光。
不知为何,看着她惨白的脸色,霍时洲有些烦躁,但很快又被心里涌起的快意压下去。
他一拂袖,沉声喝道。
“赶紧滚出去,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看着就倒胃口。”
楚婳后退几步,低下头,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外,像是一抹幽魂般,逃也似的离开了。
李管家朝楚婳离开的方向看去,有些担忧地看着前面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