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行动,但是现在看来,徐子健好像已经慢慢地被这个地方的诡异气氛潜移默化,已经不可能成为跟我一起的一个可靠的同伙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所有的事情总有一个连接点,如果我能找到这个连接点,可能鄋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可是这个连接点在哪儿?
正在我出神的在街上溜达的时候,猛地又看到旁边房间里面的人,这次我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没有再去敲门,而是找到一个视觉盲点,悄悄地观察起来。
这房子里面确实有人,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一家三口,女人背着孩子在做饭,男人不知道背对着窗户在干什么。
这地方的经济比较落后,很多人不习惯把孩子独自放着,而是用一种竹编的篓子,背在身后,这个东西在我刚来的时候见过,孙老头也给我介绍过这个东西的用法。
一家三口的气氛很诡异,明明有人,却让人感到有一种死亡般的沉寂。
没有人说话,甚至是我悄悄躲在那儿的时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最可怕的是,我偷眼望进去的时候,总觉得女人身上的那个小孩,也正在看着我,我们两个的对视让我浑身发冷,背后莫名的升起来一股凉意。
看得久了,我恍若有些失神,那孩子不会说话,可是给我的那种抑郁感很重,让我无法再心平气和的看下去。
我只好赶紧从那个房子离开,回到自己的房子里面去。
徐子健还在家上网,我走进去看了一眼,惊讶的发现,他竟然真的有网络信号,并不像我们之前经历的,手机电脑都是没有网络的。
“你这信号哪儿来的?”我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徐子健的屏幕闪了一下,换了一个页面,我没有在意,这小子整天都在弄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我也不想管。
他站起来,说道:“没有啊,这地方一直都有网络的啊。”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我的手机上并没有网络信号,只好忽悠他让他给我开一个无线,或者我能连接上他的电脑。
徐子健也没有拒绝,看着他开好了无线,我就回去了,可是奇怪的是,手机上的网络信号依然是空的,也就是说,这个网络,除了徐子健的那个电脑,我根本就连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