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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害死了。”风过,他打了个颤,极其虚弱。
“何人所害?公子你跪在这里不也于事无补,倒不如找个法子讨回公道。”老道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目视远方。
“我如何斗得过那妖精!”毕筠深吸一口气,竭力平息怒气。
老道看着毕筠,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是一个地址。
华筠抬手,接过已微微被雨水浸湿的羊皮纸,说道:“道长,你这是何意?”
“看公子可怜,公子手中这地址,能拿到公子想要的任何东西。”老道未等华筠多问,就转身离开。
任何,想要的东西。
华筠挣扎着从雨里站了起来,长时间的跪着让他有些晃晃悠悠,他急匆匆地将羊皮纸藏进怀里,踉踉跄跄地跑开。
他打开皱巴巴的画卷,喃喃道:“云城金门当铺,芦生公子。”
“卿卿,你怎么了?”七渡本还游走在秦萱的记忆未出来,一瞬间却被宋卿卿的呼救声吵醒。
宋卿卿满脸痛苦,捂着胸口。
“卿卿,你可还好?”七渡见她满头大汗,有些心急。
“芦生公子。”她喃喃道。
她为何一听见芦生公子四字就感觉心痛,为何像是与他相识一般,自己明明没有任何记忆,可为何会有这奇怪的感觉?
芦生公子,他,到底是谁?
“七渡可知道芦生公子?”宋卿卿缓了缓,似是轻松了一些,七渡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不曾知晓。”七渡摇摇头,他很好奇为何宋卿卿会提及此人。
宋卿卿懵了懵,说道:“七渡你见多识广,真的未曾听说过吗?”宋卿卿有些怀疑,但想到七渡不会骗自己,也就放下了疑虑。
“卿卿,你信我。”七渡看向她,眼里满是真挚,好看的桃花眼清澈至极。
“信你。”宋卿卿放下捂着胸口的手,转身摸了摸昏睡的秦萱,秦萱紧锁着眉头道:“她是否也同我们般再经历一次痛苦?”
“嗯。”七渡没有否定。
“我们继续吧。”宋卿卿说道,她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七渡搂了搂衣裳,这地牢还是寒冷,若继续下去,怕是身体也受不了。“我可否把她带回酒肆?”七渡发问,他其实也是觉得不可能,但他本意就是想与宋卿卿搭话而已,毕竟,在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