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老实的，就解开了。谁知道解开以后，他猛地扑向胡奥，胡奥手里拿着刀，就捅入了他心脏。
陈春树说完就沉默了，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的手心，一句话也不说。
“那个避孕套是怎么回事？”郑涵问道。
“胡奥在绑住那女孩的时候，看她挺好看，就上了她，还让我也上，我也就上了。”
“胡奥也和徐政琴发生了性关系吗？”郑涵确认道。
陈春树点点头。
“他也戴了避孕套？”杨成甫追问。
“嗯，用完也丢向了窗外。可能丢在了稻田了。”
“杀死徐晖然的凶器呢？”
“胡奥丢在了水田，只是当时黑，记不得丢在哪里的水田了。”
郑涵当即画了一幅徐晖然家附近的简图，先让陈春树标出当天停车的地点，之后又让他想胡奥丢弃凶器的位置。
陈春树想了想，画了几个圈在地图上，郑涵把这份简图交给门旁的警员。又看向单向镜，在隔壁的梁安都会意，对身边的警员命令道：“迅速去搜查徐晖然家附近的水田。”
“我觉得你有点避重就轻吧？”郑涵继续说。
“什么意思？”陈春树抬起头不解地望向郑涵。
“你怎么不和我们说说二楼的情况呢？”
“什么二楼？”
“你是在和我装傻吗？徐晖然被你们杀了，那他老婆孩子还有父母呢？”郑涵语气越发严厉。
“不知道啊。胡奥杀了那男人后我们就逃走了。”
郑涵一步步走到陈春树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接着又从文件夹里拿出五名死者的照片，摆在陈春树审讯椅的小桌板上。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会死呢？”
“我…我，我不知道啊！”
“还装！”郑涵吼道。
“他们是被尼龙绳勒死的！就是你用来捆他们的绳子。”
陈春树感觉自己现在真是百口莫辩，带着哭腔说：“真的不是我啊!我绝对没杀人，我胆子那么小。这次胡奥杀人也是迫不得已啊！我们两个真的没杀他们五个人。”
“你现在不说，胡奥也会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这句话郑涵打开审讯室的门就走了出去。杨成甫也紧跟着出去，关门前不忘狠狠瞪陈春树一眼。
郑涵让刚刚旁听的两名刑警整理一下思路，去审讯胡奥，看看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