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越之……”她刚张口，喉咙就是一阵刺痛。
而程越之瞧见她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掉下T台这件事我已经让公关部澄清是你踩空，一会儿你去发条微博道个歉。”
乔稚宁愣了下，原本还有些发昏的脑袋逐渐变得清醒。
掉下去前，韩思雅恶毒得意的笑在脑海中现着，提醒着她事实。
“是韩思雅，是她故意踩了我裙摆，我才会摔下去。”
她每说一个字，就像撕扯着声带，一阵阵刺痛。
可程越之却说：“我的话你照做就是。”
他连一句真假都不愿多问。
乔稚宁心里涌上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连带着面色更加苍白：“你知道是不是？”
程越之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机递给了她。
乔稚宁看去，只见上面登录的是她的微博账号，甚至连刚发的微博内容，他都妥帖的编辑好了！
可这一刻，乔稚宁只觉得心如刀绞，甚至超过了身体的疼。
“你全部都弄好了，还要我来发干什么？”
“你也可以选择不发。”
程越之将手机收回，删除内容退出账号：“哪怕你将真相说出来，我也能护她无事。”
乔稚宁有些喘不过气。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爱了多年，甚至抛弃梦想也要为他生孩子的男人，会站在她面前言之凿凿的说要保护另一个女人！
多可笑，多荒唐。
而程越之见她不说话，再度开口：“你身上的伤痊愈之前，别去见泽泽，免得他哭。”
说完，他转身就走。
乔稚宁看着他背影，倏然开口：“程越之，你真的有爱过我吗？”
这句话，从他说决定离婚开始，她就想问。
可直到现在，她才有勇气问出口。
程越之脚步未停，只留下了句反问：“你说呢？”
病房门摇晃着。
乔稚宁心里苦涩蔓延，连带着脑袋也有些发昏。
从做模特开始，为了保持身材，导致自身免疫力很低。
感冒发烧咳嗽头昏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
她还记得刚和程越之在一起的那几年，他知道她不舒服会让助理来送药，也会亲自推掉会议来陪她。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没过问。
甚至现在她被人害成这副模样，他连一句‘好些了吗’都不曾问。
乔稚宁想不明白，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