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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如果你按着我说的去做,这件事不会发生。”
程越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如一盆冰水浇灭了乔稚宁心里的希冀。
她有些想笑,不是笑别人,而是笑自己。
就在刚刚她还在想着,也许这是韩思雅一个人的作为,程越之并不知情。
“你明知害人的不是我,却任由别人往我身上泼脏水。”
乔稚宁鼻间阵阵发酸,她尽量压着哽咽平声问:“程越之,你不觉得你对我太狠心了吗?”
闻言,程越之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见他这样,乔稚宁只觉得好累,原本那些想问的话都没有了出口的意义。
“我明白了。”
扔下这句话,乔稚宁越过他往外走。
程越之看着她瘦消的背影,还有脸上未消退的伤,心头闪过抹异样。
他甩脱韩思雅,伸手拽住了乔稚宁:“你要去哪儿?”
乔稚宁脚步一顿,无声自嘲。
她还能去哪儿,从嫁给程越之之后,她再没联系过以前认识的朋友。
“我回去看泽泽。”
说着,乔稚宁就要甩脱他手,继续往前走。
可程越之却不松手,反倒无视了韩思雅的撒娇,将人拽上了车。
“正好,我也要回去。”
乔稚宁看着身旁面无表情的男人,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也不想再去深想。
她转头看向车外,就瞧见韩思雅嫉恨的目光。
乔稚宁什么都没说,只是收回了目光。
车子启动,一路无声。
下车后,乔稚宁就往程明泽卧室走。
直到看到床上熟睡的小人,她从住院以来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地。
而门口,程越之看着跪在床边的她,微微皱了皱眉:“乔稚宁。”
男人的声音在深夜尤为深沉。
乔稚宁回头看向他,一双眼黯淡无光。
程越之看着这样的她,喉间一窒,竟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而乔稚宁望着他那双和程明泽一模一样的眼,垂下眸看了眼沉睡的孩子,起身走了出去。
夜色深沉,静默无声。
卧室内。
乔稚宁望着床头墙上挂着的结婚照,上面的两个人笑的情真意切。
可也不过七年!
这时,洗漱间的门打开,程越之带着一股湿气走出来。
乔稚宁看向他,张了张唇:“程越之,我们谈谈离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