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乔稚宁喉间有些发涩，心头也像哽着块石头有些喘不过气。
但程越之瞧不出，他没看协议一眼，站起身：“等律师看完没问题，我自然会签字。先去接泽泽吧。”
说完，就往外走。
乔稚宁看着他背影，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沉默的跟上。
双业小学。
程明泽一手牵着乔稚宁，一手牵着程越之，脸上扬着大大的笑容。
“爸爸妈妈以后也都一起来接泽泽就好了！”
闻言，乔稚宁心里涌起抹愧疚，却只能缄默。
而程越之余光看着不说话的她，眉心微微皱起。
回家的路上，程明泽就没停下过说话。
乔稚宁和程越之时不时的应上两声，倒也有些温馨的感觉。
回到别墅后，程明泽回房间去写作业。
乔稚宁刚要去厨房做饭，就听程越之的电话突然响起。
四目相对，她回避的加快了脚步，可电话里的声音还是传进了耳朵。
是韩思雅：“越之，我受伤了，在医院，你来陪我好不好？”
乔稚宁脚步一顿，回头看向程越之。
就听他说：“好，我现在过去。”
程越之眉眼温柔，语气间尽是关心。
感受到乔稚宁的目光，他看了过来，眼神淡漠。
这一瞬间，她心像是被蛰了一下般，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她匆忙别开眼。
程越之见她这样，本要往出走的脚步停顿了瞬：“我晚上不回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一句，以往他都是直接离开。
乔稚宁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强压着喉间的涩苦点了点头。
本来就是该这样的，等程越之签了离婚协议，他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他去哪儿，找谁，回不回家，她都无权过问。
目送着程越之离去，乔稚宁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转身往厨房走。
这时，程明泽却走了出来：“妈妈，爸爸又走了吗？”
乔稚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嗯，他忙。”
程明泽眼神黯了黯：“爸爸明明答应我一起吃饭的……”
闻言，乔稚宁心疼的走上前将人抱住：“乖，妈妈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时间慢慢过去。
母子两人吃过晚饭，各自回屋休息。
乔稚宁躺在床上，刚要入睡，手机却忽然响起，是林语转发来的一条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