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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解释:“我听说你在此处,便想来寻你。”
“你来此处,是因为……”说着,卿颜面上染上一丝绯红。
未等说完,苍翰却冷冷打断。
“不管因为什么,你此时不该在此地,忘了自己春神的职责!”
“阿翰……”
卿颜面上绯红尽去,只剩苍白:“你在此处,难道不是因为我的生辰吗?”
生辰?苍翰皱眉,随即不耐道:“你又想要什么?”
卿颜艰涩动了动嘴角,对上他漆如墨玉的眼,最终只说:“我想你陪我去人间游玩,一日就好。”
实际上,她只想让他陪她多一会儿,哪怕只有一日……
苍翰睨着她:“你看来真的很闲。”
浅浅几字,竟是说不上的冷漠讥诮。
一瞬,卿颜只觉冷到心尖。
她突然半句话也说不出。
只和这个男人对视片刻,扭头就要从和春之乡离开。
离至半途,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未向苍翰述职。
苍翰说她不禁职责,但该做的卿颜从来会做好。
按下心气,她原路返回。
神树下,苍翰身姿依旧。
卿颜朝前走了几步,“苍翰”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见远处一个从未见过的女子朝他走去。
卿颜脚步莫名一顿。
随即,眼见着那女子扑进了苍翰怀中。
这一刻,卿颜如坠寒窟。
明明她才是苍翰的妻子,此时却连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无。
她下意识就隐去身形,飞身离去。
卿颜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六重天。
春辞殿,春神之殿。
卿颜从脖颈间取下一物,眉眼难掩落寞。
这是三万年前两人成婚时,她与苍翰在父神座下取心头血凝结的血玉,她手头这滴是苍翰的。
心头血对于神仙何其重要?
苍翰说取便取了,她又怎么会不动心不用情?
直至子夜,苍翰才回到寝宫。
卿颜如往常一般,仍在等他。
“阿翰。”卿颜起身相迎,伸手为他宽衣解带。
“怎么?”苍翰闭着眼任她宽衣,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
“阿翰……”走到苍翰背后,卿颜压着心底翻涌的苦涩,突然伸手抱住他。
那埋在后背的脸苍白的一丝血气都没有,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乞求:“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苍翰身形一顿,静了片刻。
最后,他伸手拂去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