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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弯整个人僵住,只定定的望着那几行字,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这是赐婚圣旨?
那傅知觉接下是不是代表同意了?
赐婚的又是何人?
姜芜心中苦涩,甚至没有勇气打开那卷圣旨,去看后面赐婚对象的名字。
这时,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来,将其捡起。
姜芜视线随着那手上移,看着傅知觉,想要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倒是傅知觉先开了口:“坐好,小心着些。”
他没有一句解释,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直至马车驶停在丞相府门口,姜芜下了马车。
傅知觉才再次开口:“别多想,早些歇息。”
车帷落下,车轮滚动起来。
姜芜看着熟悉的马车渐渐驶远,没入黑夜,消失不见。
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的抖,连嗓子也有些发涩。
二更的梆子已经敲响。
寂静的雪夜里。
姜芜坐在塌上,看着面前零散的物件。
那玉佩,是她那年在太后宫里第一次跟着彩云公主叫傅知觉皇叔时,他送自己的见面礼,这些年她一直佩戴在身上。
那狼毫是十一岁那年她练完一整本字帖的他给自己的奖励。
珠花是十二岁的生辰礼。
耳坠是十三岁时上元节和彩云公主一起上街时,他买来送给自己的……
直至最后一样,那是一支白玉兰簪,是傅知觉送她的及笄礼。
眼前的每一样东西都见证着她对傅知觉的感情一年年加深,看着看着,姜芜眼眶渐渐泛红。
此时,守夜的婵儿从外间进来:“小姐,夜已深,该歇息了。”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泪意压了下去:“帮我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
又是一夜辗转,姜芜始终不得入睡。
翌日清晨,彩云公主派人来请她入宫。
彩云殿。
彩云公主看着面前神色低落的姜芜:“阿芜,昨天我就感觉你不对劲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姜芜沉默了一阵儿,还是将马车上发生的一切如实相告。
闻言,彩云公主却沉默了,没有丝毫的惊讶,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些心疼。
姜芜一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彩云公主为难开口:“我是知道皇叔一直有一个心仪的人,但不知道是谁。”
姜芜放在膝上的手有些发颤,良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