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
可见她脸色苍白，身形消瘦，夜华又不由眉头紧锁。
素素一双眼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将礼服从箱子中取出。
她伸手将礼服展开：“殿下，这是天后娘娘派人送过来的婚服，你试一试吧。”
夜华淡淡看了眼鲜红的喜服，深沉的眸光却落在素素瘦弱的肩膀上。
他很快回过神，缓缓开口：“南桓的事，节哀。”
素素闻言，愣了一会，而后浅笑了下：“多谢殿下还记着。”
她笑的勉强，夜华却更在意她越发消瘦的身子。
他眉头轻皱：“此事交给仙侍，你先回去歇息。”
素素将婚服呈到夜华面前：“毕竟是婚服，还是试试吧……”
她轻飘飘的声音让夜华心口一紧。
看了她一眼，他伸手接过婚服，转身去了侧殿。
不一会儿，他走了出来。
素素一怔，愣愣看着一身喜服的夜华。
真是好看，她一直都知红色极称他。
这婚服比他们在凡间时她亲手做的那件，精致多了。
素素不自觉的走上前伸出手，却在将要触碰到的那一刻回了神。
明明近在咫尺，实际的距离却如同鸿沟。
素素忙退后一步，硬扯出一丝笑：“很适合你。”
夜华却沉默不语，幽深的眸光落在素素的身上。
此时的素素有些不对劲，可他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如此，便订了。”素素看着夜华，喉间苦涩，“这就是最后一件事了。”
再往后，便是夫妻对拜，结发同心……
却都是她做不到，也见不到的了。
“素素之事已毕，就此告退了。”
素素说完，行了礼便要离去。
可她的话却让夜华心更紧了几分，他不由问：“明日，你何时来？”
然而，素素却沉默了。
她想告诉夜华自己不会再来了。
可这话，她说不出口。
被布条紧紧缠住的腹部又是一痛，喉间一口腥甜上涌。
她死死咽下，什么异样也不敢表露。
半响，她回身笑着看向夜华：“殿下和桑元仙君是天造地设的姻缘，我祝福你们白首不离！”
闻言，夜华眸色深沉，却还是道：“……多谢。”
素素抿着唇，点点头笑道：“殿下，我该走了。”
听到这话，夜华的心又是一紧，再次问：“你明日几时来！？”
素素深深地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