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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线,强装镇定扯出抹笑:“小叔,屋子我收拾好了,我先走了。”
话毕,她转身就走,脚步匆忙。
不知为何,看着她的背影,陆池舟心里阵阵烦躁。
他阴沉着脸扯开领带,扭头进屋。
屋子里干净整洁,裴恬从前都是三天来打扫一次,虽然他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但她偏偏乐在其中。
茶几上还放着胃药和维生素,全都是她放的。
陆池舟坐在沙发上,想要歇一会儿,脑子里却尽是裴恬离开的背影。
眼不见心不烦。
陆池舟猛地拉开抽屉,将茶几上那些药扫进去。
他用力的捏了捏眉心,不明白裴恬为什么不肯死心。
客厅的时针滴答滴答走着,陆池舟看着那被合起的抽屉怔怔出神。
而另一边。
面对巨额的医药费和律师费,裴恬毫无办法。
她身无分文,就算找工作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凑到这两笔钱。
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去高级会所卖酒。
整整一周。
裴恬化着浓妆,穿着紧身短裙和黑色丝袜,被一个又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灌着酒。
她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麻木。
又一天。
裴恬已经不记得自己今天喝了多少酒,醉意朦胧间听到客人喊:“小裴,来给大律师敬酒!”
她慢悠悠起身,端着酒杯任由他们将她推过去:“律师……律师好,我敬你酒,你帮我打官司。”
可看着站在眼前阴沉着脸的男人,裴恬有一瞬间的清明。
“小,小叔?”
陆池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身黑色紧身裙,披着黑色波浪卷发,目光迷茫的女人,恨不得上手打醒她。
他一向讨厌会所的风月气息,但今天为了公事不得不踏入。
却没想到,会看见这样子的裴恬。
陆池舟看着摇摇晃晃站不稳身子,脸色酡红的她,怒气上涌,直接人拽到无人的走廊处。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要不要脸?”
陆池舟怒视着她,他知道裴恬叛逆,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做卖酒女。
“脸?”
裴恬瞪着醉眼,重复着陆池舟的问话,突然笑了出来。
可那笑,不知为何让人心酸。
她葱白的指尖指着自己胸口:“脸有什么用?我只想要钱,要我和奶奶的命。”
裴恬说着,那心里的痛